“你沒問過她有跟什麼人合作？她公司股權怎麼分的？”陳秀媚沒回答他的話，岔開話題問。
“以前聊過，救他一個人全部控股，沒跟人合作……不對！”李鋒說到這裏瞪大了眼，驚訝的看著陳秀媚。
陳秀媚敲了敲桌子：“說不出話來了吧，看來你來秦城做了快一年，也明白了。她要真是一個人背後沒人撐腰，就憑她一個女人，再有能力也被人吃得渣都不剩了，想想你家裏沐總，公司剛有點起色楚家就想把她連皮帶骨給吞了。就憑她那個擺在明麵上當幌子的名媛會所？”
陳秀媚鼻子裏“哼哼”兩聲：“我想那些女人跟她們家裏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沒道理舍得花那麼大代價幫她。我看啊，你這青梅竹馬怕是跟劉佛海一樣了，就是別人的白手套。這麼一想連我都忍不住好奇，她背後到底是誰那麼厲害，把名媛會所擺在明麵上吸引別人注意，自己潛在水底。連劉佛海都要靠十幾二十年才打拚出來，他這麼短短兩三年就能抬舉出一個洛天衣，能讓鋒子你這麼聰明的人，都絲毫沒懷疑過洛天衣背後另有其人，真是高明。”
李鋒臉色有些難看，他已經見識到了韓擒虎和劉佛海這兩個白手套的下場，一個下場淒慘吞槍自殺，一個被嚇得趕緊要找他合作，來一個金蟬脫殼寧願扔下十幾二十年打下的基業求一個善終。
所以他從沒想過給誰做白手套，當初文家有這樣的想法，他寧願不跟文家合作都行，這才逼得文家退而求其次，和他來了個平等合作。
一旦成了別人的白手套，那身家性命就掌握在了別人手裏。
現在知道魔女有可能跟韓擒虎劉佛海是一樣的，他不生氣才怪，恨不得立即跑回名媛會所，質問洛天衣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為了錢就不惜把身家性命交給別人掌控？
陳秀媚看出他有起身要走的衝動，按住他的肩膀：“鋒子，事情或許沒我們想的那麼糟糕。而且洛天衣不願意告訴你怕連累你，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你現在跑去問她也於事無補，還不如想想辦法幫她。”
他看出來了，洛天衣在這家夥心裏的分量恐怕是隻比沐滄瀾稍差，也是為了她能豁出命的那種。不見得是男女之情，但人家兩個從小就認識，那關係肯定不一般，而且洛天衣也屢次出手幫他，每次都沒有二話不求回報，好歹在省城也是呼風喚雨的任務了，讓去渝州馬上就獨身一人去渝州幫忙，她早就看在眼裏。
而且她還想，姓沐的怕是比她更早看出來洛天衣的關係跟李鋒非同一般，所以才那麼忌憚她，每次一發現李鋒去了名媛會所，都要借題發揮鬧脾氣，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她有點羨慕李鋒，能讓沐滄瀾這麼驕傲的女人傾心，又有洛天衣這樣的天之驕女做紅顏知己，這家夥上到底修了幾輩子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