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鋒,小家夥們頓時來了精神,扔下筆就站了起來,一個脆生生的喊幹爸,一個喊李叔叔,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懶了。
“他們人還沒到?”李鋒抱起果果在她小嫩臉上親了口對陳秀媚問道。
“已經到齊了,我剛在招待他們。”溫碧芸推從樓下走了上來,李鋒看她臉頰有些紅,應該是喝了酒,就皺了下眉:“你犯不著跟他們應酬。怎麼,有人逼你喝?”
他實在想不出現在秦城還有哪個人敢作這個死。
“現在秦城道上都在傳,說我是你的女人,他們哪敢那麼做。”溫碧芸有些羞澀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我自己去敬酒的,畢竟是來照顧我生意的,總不能一直躲著人家。他們都還勸我以茶代酒的。”
李鋒頓時啞口無言,關於秦城道上一直傳揚他的“風流韻事”他是知道一些的,說他李鋒有好多女人,而且全是大美女。什麼陳秀媚溫碧芸於倩這些,全是他後宮裏的一員。
對這些東西李鋒一直沒在意,畢竟他管不住別人的嘴,愛傳就傳好了,反正到底怎麼樣隻有他和幾個女人們知道。
陳秀媚笑了起來,打趣的說道:“咯咯,看溫姐的樣子,恐怕午夜夢回也沒少想起鋒子,也是,這麼好的男人到哪去找。姓沐的就是可惡,一個人就把這男人獨占了。”
“三姐,還有小孩子呢。”溫碧芸臉一下燒得通紅,陳秀媚說的也不全是假的,確實她有很多次做夢夢到李鋒的經曆,甚至做一些難以啟齒卻讓她很興奮的事。
一個三十多歲的離異女人,有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好在溫碧芸很會自我調節,她知道自己跟李鋒沒可能,有時候感覺實在太過強烈的時候,就隻好趁果果睡著了以後自己解決。
至於出去隨便找個其他的男人她是從來沒想過的,被人罵狐狸精罵賤貨的一幕幕還曆曆在目,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果果著想。
“走吧,去包廂。”李鋒懶得搭理陳秀媚的瘋話,和她一起走下了樓。
“鋒哥和三姐來了!”走進包廂,包括鄭永強這個名義上龍頭在內的所有大混子都站了起來。
“老鄭你行啊,當了龍頭以後就是不一樣,現在也開始穿西裝打領帶了。”李鋒打趣的說道,蘇州河死掉後,聶龍也沒跑,直接被抓了進去,據說過不多久就要開庭審判。
李鋒跟聶龍本來就沒什麼感情,當初在蘇州河跑路後繼續讓他做龍頭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因為那家夥當時握著蘇州河所有的產業,兔子逼急了也紅眼,李鋒就沒由他去了。
後來這家夥自己作死,被蘇州河逼著想騙他去送死,卻把自己栽了進去。家破人亡不說,自己估計也要落得個吃花生米的下場,怪不了誰。
之後就是鄭永強做了龍頭,這家夥雖然能力不怎麼樣,但勝在聽話,為人也比較講義氣,所以雖然王大麻子劉大海都不太服氣,但有李鋒在後麵給他撐腰,其他人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