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老家是鹽城周坡鎮的,那裏和周邊的眉州、嘉陵、鹽都接壤,橫穿嘉陵和鹽城就是渝州,往北過了眉州就是省城,而且山高林密,很容易躲藏,所以他想先去那邊,躲過警方的追捕再說。
“要開車可以,先把槍放下。”誰知道,等他坐上車後,駕駛位上的年輕人反而變得冷靜了起來,一邊抽煙一邊淡淡的說道。
“別特碼廢話,信不信老子一槍打死你!”周扒皮眼睛都紅了。
“那你開槍吧。”
年輕人幹脆閉上了眼睛。
“你真以為老子不敢!”周扒皮槍口往下移指著年輕人的大腿,他當然不會真的把對方打死,隻好先讓對方付出點代價,等逃出秦城,再一槍崩死他。
“咦,我的手怎麼動不了!”周扒皮睜大眼睛看著自己握槍的手,想把手指移動到扳機上扣下去,卻發現整個手掌就像是被膠水站在了槍身上一樣,根本沒法動。
他動了動身體,發現身體也好像徹底僵住了,根本動彈不得,眼裏頓時露出了驚懼。
“怎麼不開?剛才對警察叫囂的時候不是挺爽嗎。”年輕人淡淡一笑,不慌不忙掐滅煙頭扔掉,伸手輕鬆的從他手裏拿過了手槍,隻見年輕人雙手在那手槍上輕描淡寫的一“搓”,仿造的手槍就變成了七零八碎的零件叮叮當當的吊在車廂裏。
“你,你到底是誰!你是警察?”周扒皮張了張嘴,很廢力的說,身體的僵硬感是慢慢傳導的,現在他連說話都變得困難起來。
“我叫李鋒,周老大這下應該認識我了吧。”年輕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什,什麼,李鋒!”
周扒皮艱難的張大了嘴。
砰!
李鋒懶得跟他廢話,一個掌刀砍在他脖子上,這時,警察正好從那個巷子裏追出來,李鋒提著周扒皮的身體就扔了出去,又隨手跟掃垃圾似的把仿造搶的零件彈夾一股腦的掃到了地上,對大眼瞪小眼的警察招了招手。
“向你們副隊長帶個好。”
笑著扔下一句話,李鋒發動汽車揚長而去。
“這……”幾個警察麵麵相覷。
“這什麼這,周扒皮就在那,還不趕緊抓住他。”另一個警察吼了一嘴將眾人驚醒,幾人趕緊衝過來將周扒皮銬起來。
“副隊長,人是李鋒抓到的,周扒皮逃到了他車裏。”等文靜鐵青著臉追出來的時候,周扒皮已經被賽進了車裏。
“又是這混蛋,我說了不讓他插手的!”
文靜氣得狠狠跺腳,周扒皮不是第一個被抓的,再次之前警方已經抓了兩個血燕在秦城發展處的外圍成員,前兩個都是掮客,隻有周扒皮是普通的混子,陰差陽錯上了血燕的賊船。
前麵有一個掮客明麵上的身份是體育館武術館教散打的老師,那身手也很好,警方傷了幾個人都被他跑掉,也是在最後關頭栽在李鋒手裏。
其他的警察都暗自偷笑不敢說話,他們隻以為副隊長跟李鋒是男女朋友,女朋友落了麵子發氣也很正常。
“收隊,回局裏!”
文靜鐵青著臉蹬蹬的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