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啞魚突然又有了猶豫,若是真將這個事情的可能性說與崔婉聽,不知道她會不會做出什麼事。罷了,若是讓她一直往另一個方向想著,同樣也是不好。想了片刻,啞魚還是先探問了一句。“你是不是一直懷疑,是聶妃娘娘害了憐妃?”
“我可不是懷疑,我親眼所見,就是聶妃娘娘每日送來的菊花茶有問題,就是聶妃娘娘在那裏麵做了手腳。”啞魚一提到聶小雨,崔婉的情緒便突然變得很是激動。同時對啞魚所用的懷疑二字十分不滿,這樣讓她感覺,啞魚根本就不相信她所說得話,讓她很不開心。
“但是你真的是親眼看到聶妃娘娘將自己的血放到了菊花茶內?”見著崔婉情緒有些不受控製,啞魚知曉自己應該是不要再繼續往下說。可事今天,她既然已經將話和崔婉說開,自然是想同她將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那你可又知道,聶小雨的手腕之處並無上傷口?”
“這,可是,我···”崔婉確實是沒想到會是這樣,她沒有去注意過這麼多,她隻知道,是她親耳聽到了聶妃和李嬌嬌的談話,是她們親口說了密謀害憐妃娘娘的事。難道這樣都還會有假,還會是她想錯了。不是,或許是啞魚弄錯了,一定是啞魚弄錯了才對。
“可是,你隻說是聶妃手腕那裏沒有傷,你又怎麼知道她身體其他之處沒有。她和公主的談話,我聽的清清楚楚,真的是她們要害憐妃娘娘。”崔婉說著,不禁開始有些急了。但是她知道她們在這裏說話,若是聲音太大,會吵到憐妃娘娘,所以不忘壓低自己的嗓音。但這樣一來,她臉上的表情卻更是顯得焦急。
“她們是要害賀依憐沒錯,但是,我想跟你說得是,給賀依憐種下血蠱的,恐怕另有其人。”啞魚拍了拍崔婉的肩,讓她先不要急。“我拖了宮裏認識的人,幫忙打探了,聶妃的身上確實沒有傷口,全身都沒有。”
“我懷疑,”啞魚停頓了一下,便伏到崔婉的耳邊,同她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怎麼可能,這不可能?”崔婉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就算還有人想害娘娘,但也不會是啞魚所說的這個。這讓她怎麼接受得了,如果連這個人都不可信,那這宮中,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啞魚怕崔婉太過慌張,連忙將手拿至唇前,示意她保持冷靜。這也並不怪崔婉,在她剛懷疑有這個可能時,也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後來她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那憐妃娘娘豈不是很危險,怎麼辦才好。”宮裏連個可以照看憐妃娘娘的人都沒有,娘娘現在又有了身孕,現在雖然看不到肚子,可有身孕的事情是真的,又能瞞得了多久。更何況,憐妃娘娘的似乎最近有些不對勁。是不是,她們可以去找皇後娘娘幫忙,在宮裏,皇後娘娘的確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