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死不死的,楊大根卻偏偏問出了她不想說的話題,“那靜姐覺得我的活兒怎麼樣?”
“這……還行吧。”
許靜臉紅如燒,微閉著那雙動情的眸子,違心回應了一句。
要死啊你。
你一個學生,突然問老師這樣的問題,我怎麼好意思回答,如果我說好,豈不是被你小看了。
“怎麼是還行,靜姐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的厲害!”楊大根就不樂意了,身為一個爺們,誰不想聽到女人說出“哥哥,哥哥你真棒”的話呀。
哼!
帶著心中的那股鬱悶,楊大根猛地一個翻身,在許老師的驚呼聲中,二者互換了位置,這犢子淡定不住了,決定采取主動攻擊。
頓時,房內演變成了一個凶猛野獸,和一個如狼似虎女人歇斯底裏滾床單的滿室春光,刺耳的尖叫,都快衝破屋頂了。
“咦?”
楊大根突然叫了一聲。
“什麼啊。”
大戰幾十個回合後,許靜正被一股幸福的火熱包圍,見他突然停下,忍不住責備的看著他。
楊大根的眼神,微微有些激動,灼灼的看著下麵的女人,道:“靜姐,知道你丈夫為什麼願意丟下你這個如花似玉的俏老婆不做事,寧可在外麵沾花惹草嗎?”
聽他突然提及這樣的問題,許靜頓了頓,黯然的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啊,可能他認為我不夠漂亮吧。”
“嗬嗬,怎麼會呢,靜姐你長得這麼漂亮,如果你還沒結婚,我一定把你娶回家。”楊大根笑嘻嘻的,甜言蜜語哄了她一句。
許靜聽他這麼說,心兒撲通撲通跳了起來,紅著臉呸道:“你就哄我開心吧,靜姐可不吃你這一套。”
嘴上這麼說,但她心裏暖融融一片,不知是不是兩人做過的原因,她感覺自己都有些離不開他了。
“我可沒哄你。”笑了笑,楊大根言歸正傳的正色道:“靜姐你難道還不清楚,你下麵很深,屬於世間十大熔爐中的‘大海螺’,一般男人的老二可沒辦法進入一睹真顏。”
聽他那麼一說,許靜倒是有點相信的意思,她的確聽丈夫提起過,自己那裏太深。
不過,她卻是不明白楊大根說的大海螺,十大熔爐是什麼意思。於是便問道:“大海螺?什麼十大熔爐,到底是什麼東西呀。”
楊大根認真的看了她一眼,微微猶豫,才道:“大海螺,是品器譜上麵的十大極品熔爐之一。”
品器譜這個東西,是當年師父為了救他的命,去外麵行走好一陣子,才從一個門派帶回來的,裏麵羅列了十大頂尖的女人名器,而且還是一種雙修互補的功法。
師父告訴他,等他找到了其中的一兩鼎熔爐,靠著彼此雙修,才有可能漸漸化解體內的太陰寒毒。
可是,他在亞特蘭蒂斯四年,和那麼多女人做過,卻從未找到一個屬於品器譜上的極品熔爐。
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許靜許老師,居然是一品名器!太難得了,畢竟能化解他體內的寒毒,由不得他不激動。
而他當即便打定主意,自己從今往後就是這個閨房的常客了,於是沒有隱瞞,把品器譜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