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長卿給東西兩國各休書一封,希望事情等夠順利完成。忙完一切後,聶長卿就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來到慕容新的院子,此時房內的燈依然亮著,似乎在等待他的到來。
進入屋內,隻見慕容新此時身穿一身白紗衣,柔順的長發並沒有打理,隻乖巧地散落在胸前,慕容新歪身躺在貴妃榻上,全身無不是誘惑!
聶長卿看到這些,不禁喉嚨一緊,心髒也不覺漏了一拍,是的,這個一個才華橫溢,氣質動人,處處充滿神秘的人,怎麼讓人不動心?
定定心神,聶長卿來到慕容新身邊坐下,看著慕容新說:“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慕容新輕笑,隻是這笑容在聶長卿眼裏,卻十分的虛假,是的,慕容新總是在敷衍他,從來沒有真心對待他,隻是他已經情不自禁地陷進去了,隻好裝作看不懂。“我的命在長卿你的手裏,長卿打算怎麼處置我,我隻能聽之任之,哪裏還有什麼資格說打算?”
聶長卿聽著到如今還是不肯信任他的慕容新,心中真是五味陳雜,嘴角自嘲般地揚起,說:“那好,以後我去那,你就在那吧”
慕容,我不想追究你和沐睿是什麼關係,那些都隻是你的過去,你的未來,我希望隻有我們,也希望隻有我。
慕容新不語,隻淡淡地笑著,聶長卿看不懂他的心思,也似乎不用看懂,反正他已經決定了,不是嗎?
兩人有閑聊幾句,突然聽到陣陣腳步聲靠近,看樣子人數還不少,慕容新挑眉意味深長地看著聶長卿。
接觸到慕容新的眼神,聶長卿皺眉,父皇竟然毫不顧忌他的感受做出這樣的決定,真是太令他失望了!“不是,但有我在,你會沒事的!”
看著聶長卿信誓旦旦地說著,慕容新隻轉頭看向月白,隻見月白已是一副完全戒備樣,就等著作戰了,慕容新嘴角淡淡揚起,閉目養神。
聶長卿看著這樣信任自己的慕容新,心中激動不已,這是慕容新第一回完全信任他,他一定不會讓慕容新失望的!
不消半刻,院子裏已經出現一群黑衣人,黑衣人看著屋內的聶長卿,都微微愣了一下,都齊刷刷看向帶頭人,等候對方的指令。
帶頭的黑衣人也開始左右為難了,但若是不行動的話,那任務就無法交差,再說,現在太子已經知道他們來過了,行不行動似乎都沒差了,隻要不傷到太子,一切就沒事!
接收到帶頭人的指令,一群黑衣人就迅速殺進去,月白拔劍把人攔在門口,看著月白的劍法,聶長卿不覺皺眉。
聶長卿沒想到月白劍法如此了得,如此詭異!那麼那天晚上月白為什麼輕易就擒住?還沒等聶長卿細想,眼前混亂的打算就把他拉回了神。
聶長卿怒喝:“你們這是不要命了嗎?竟然趕在太子府和本太子麵前如此放肆!還不給本太子滾!”
聽到太子的怒喝,一群人微愣了一下,在接到帶頭人的旨意,又開始和月白廝殺。
雖然月白武功很好,但雙拳難敵四腳,很快就有人進入房內,聶長卿看了更是火上三頭,拔出腰間的軟劍,把想要靠近慕容新的黑衣人截住。
那些人哪敢真的和聶長卿動手,於是就想著幾個人困住聶長卿,其餘人對慕容新動手,看出黑衣人的想法,聶長卿大急,顧不得其他,拿出腰間的暗哨,吹出一種特殊的聲音,尖銳而細長。
黑衣人聽到這種聲音,哪裏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也是玄青國的死士,自然對這樣聲音了如指掌,眾人微微一愣,不自覺地看向帶頭人。
隻見那帶頭人飛身來到聶長卿身邊,跪在地上恭敬地說:“屬下叩見太子殿下,屬下是奉命行事,不想傷到太子殿下,但也請殿下不要為難屬下”
聶長卿冷笑說:“若是我不答應呢?你別忘了,這個玄青早晚都是本太子的,你敢和本太子做對?”
帶頭人猶豫了,在這時候,有人來了,來人腳步慌亂,十分急切,進入院子看見滿院狼藉,微微一愣,看見聶長卿後,連忙跑到聶長卿跟前悲痛而急切地跪倒,說:“太子,出事了!”
聶長卿皺眉,怎麼那麼多事,就不能有一兩件順心的事嗎?聶長卿冷沉著聲音問:“什麼事?”
來人本想說,但看到月白和慕容新後,忌憚地愣了愣,硬是忍住不說,聶長卿看他這樣,更是煩躁,聲音都多了幾分怒火,“起來回話!”
來人起身來到聶長卿身邊,在聶長卿的耳邊嘀咕幾句,隻見聶長卿瞬間神色微冷,臉色蒼白,把手中的軟劍收回腰間,聶長卿冷聲對黑衣人說:“你們都隨我回去”,又對來人說:“你加派人手照顧好慕容公子,不得有誤!”說完就神色衝衝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