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聶長卿瞬間又為自己剛剛的想法驚呆了,他為什麼會對一個第一次見麵的人有這樣的想法呢?想了很久,聶長卿最終隻是找到一個很爛的借口:因為惜英雄重英雄!
聶長卿稍微整理一下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維,對慕容新說:“那好吧,慕容,今天夜了,你早點休息,需要什麼就直接和下人說,我明天再來看你”
慕容新淡淡一笑,讓月白代他送客。月白回來後,就坐在那氣悶,慕容新好奇問:“怎麼了?誰又得罪你了?”
月白悶悶地說:“那個什麼太子,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今天夜了,明天再來看你,說得好像你是他養的小妾似的!我聽著不高興”
慕容新倒是不覺怎麼,但經月白這麼一說,剛剛那種氛圍和聶長卿剛剛的話,的確有點……“你瞎說什麼呢!我看你最近真是太閑了,明天開始,我會安排你任務,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再說聶長卿回到自己的書房,手下的人已經在那候著了,看見聶長卿進來,都恭敬地起立行禮。
“好了,那些虛的禮儀就算了,查得怎樣了?”聶長卿坐下,神色淡淡,眼睛看著地下的人,就好像能把他們的內心的想法都看透似的!
一名年輕的藍衣男子站出來說:“回稟太子殿下,屬下已經查清楚了,南國最近的確出了些事,而且,屬下還發現,南國在選才大賽時,的確出現兩個武功高強的少年,其中也的確有一個是帶著銀白色麵具的,當時他們好像是和夏朗交手了,但最後因為一些事情,沒有真正比試,後來那兩名少年就不見蹤跡了”
聶長卿骨折分明的手指輕輕摩擦這手中的茶杯,過了一會才說:“很好,繼續留意南國的情況。還有,北國也不要鬆懈,這件事,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地下的人都幾聲答道:“是”,很快那些人就散了,悄無聲息地離開太子府,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第二天又是晚上,聶長卿才來到慕容新的住處,與上次不同,聶長卿此次看上去顯得有點疲倦。
慕容新看著聶長卿神色倦怠,就說:“太子如此勞累還來慕容這裏,是有什麼事嗎?”
聶長卿聽了,搖搖頭,說:“沒有,隻是我答應今日來看你,怎能失約?怎樣,在這裏還習慣嗎?”
慕容新聽了他的話,先是一愣,說:“我在這很好,多謝太子掛懷。天色也不早了,太子也累了,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聶長卿聽了輕笑,說:“慕容,這是在關心我嗎?我很高興呢!我從小就是被當作是玄青國太子來看待,那些人雖然待我也不錯,但都是出於敬畏,這種關心,捂不熱一個人的心,反而讓人心更加冰冷。也隻有你,把我當朋友看待,還願意關心我”
慕容新聽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沒想到,聶長卿會和他說這些體己話,而他更沒想到,一個身處高位的人,卻如此孤單寂寞!
看慕容新尷尬地僵在那,聶長卿感覺心情更好了。他開心地大笑說:“慕容,你真是太有趣了!我很高興有你這樣的朋友!哈哈”
直到聶長卿離開了,月白做在慕容新身邊,泄憤似地捏著手中的茶杯。慕容新皺眉,聲音清冷,“你是想要把茶杯捏碎嗎?”
月白回過神,趕緊把茶杯放下,緊張地道歉,“對不起,主人,我”
慕容新卻打斷了他的話,說:“月白,我說過了,跟在我身邊,你不單隻要聰明,還要得懂掩藏自己的情緒,你看看你剛剛都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