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的嘴角輕揚,用嘴型和單永康說:“隻是彼此彼此”
單永康瞪大眼睛看著月白,突然不知道為什麼,好像瘋了一樣大笑,說:“這天下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單永康的啦!我要做所有人的主人!我要一步一步走到最高!哈哈哈”
所有人都瞪大雙眼疑惑地看著單永康,不明白他為什麼好端端的比著武,卻突然說出這些大逆不道的話來。
沐鎬和沐睿皺著眉頭看著單永康,然後又看著擂台上的月白,最後目光落在高牆上的慕容新身上。
是那個家夥搞的鬼吧!不過,他用什麼方式讓單永康突然變這樣?比賽的時候?但是像單永康這樣狡猾的高手,他想要下毒,怕是沒那麼簡單吧?他是怎麼辦到的?
不過,單永康野心也未免太大了,竟然想要做所有人的主人,看來這個人不能留!沐鎬想到這裏,眼神一沉,殺意盡顯,隻是速度過快,其他人又都在看著單永康,所以並沒有發現,不過這一切都落在高牆上的慕容新眼中。慕容新嘴角上揚,一種陰謀得逞的笑意。
單永康還在胡言亂語,沐鎬不得已隻好叫人把他帶走,可是他卻怎麼都不肯走,一直在大喊大叫,最後方丈大師沒辦法,隻好親自把他帶走去療傷。
月白抬頭看著高牆上的慕容新,體內的毒還是不停翻滾著。昨天晚上,主人叫他在廚房的水裏加了些東西,然後又換單永康房內的熏煙。
但是月白不明白,要是那些都是毒藥的話,為什麼現在才發作?為什麼主人不是直接殺了他,而是采取這種方式?主人,你到底要幹嘛?
慕容新冷眼看著被帶走的單永康,心想:就算你怎麼提防,怎麼多疑,你也不會想到我是用多種無害的東西加在一起給你下毒,而最後一味藥,就在你女兒身上!
“月白,回來”慕容新看月白握著劍的手已經開始抖了起來,知道他肯定是著了那個老狐狸道了。
月白飛身回到慕容新身邊,剛站好就吐了一口黑血,慕容新冷眼看著,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遞給他,“吃了它”
月白接過藥,二話不說就聽話的吃了下去。藥下肚不一會兒,月白隻覺得剛剛的體內亂竄的真氣慢慢地平穩了下來。他感激地看著慕容新,心中某種聲音卻越發強烈。
“公子的下屬好俊的武功啊?想必公子的武功更勝一籌吧?不知在下有沒有榮幸,討教一二?”夏朗看著慕容新冷冷地說,不過卻也把他那不容拒絕的語氣表達出來了。
你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我倒是要看看,我和你的距離有多遠!想到這裏,夏朗覺得自己體內的每個細胞都開始興奮了起來,自己一直苦於沒有對手,現在對手終於出現了,他整個人都興奮得不行!
“對不起,在下隻是來看比賽,而且在下並沒有請帖,就這樣貿貿然和你在這裏比試,恐有不妥”慕容新撇了夏朗一眼,冷淡地說。一副沒有興趣和他比試試的意思。
要是這次讓他就這樣走了,他日說不定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想到這裏,夏朗輕笑,但是眼中的寒光卻像似要把慕容新一層層剝開,說:“二位殿下是在招賢,若是像公子這樣的人才,相信就算是沒有請帖,殿下也是歡迎的”
這時候,所有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在兩位殿下身上,沐鎬輕笑說:“當然!我南國向來不拘小節,隻要是有能之人,都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