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很忙,忙著指揮手下攻擊劉詠,忙著指揮防禦周圍攻擊的男人。
趁你病,取你命,他就是想趁劉詠與南山派惡鬥一番筋疲力盡時,依仗人多勢眾,將劉詠打趴。
可沒有想到,這些手下畏懼劉詠剛才的神勇,竟然不敢攻擊,而且突然間又出現了十個強悍的男人,他便吆喝起手下來。
看到劉詠抬腿踢來,他忙蹬蹬的退後兩步,可劉詠跟著幾步就跨到大胡子麵前,一拳向他下巴處砸過去,拳頭呼呼生風,並沒有刻意的掩飾上麵的力量。
這要是被他打中了,非把下巴砸碎不可。
大胡子不敢硬接,後退兩步閃了過去,並將身邊的一個打手向前一推。
劉詠一招退敵,並沒有停止攻擊,右橫擊肘,動作銜接如行雲流水,而且狠打快收,非常的具備攻擊力。
推過來的打手沒有避開了他的肘擊,身體一下給擊中,踉蹌的噔噔的往後跌去。
啪——
很滑稽———大胡子剛退開,打手馬上衝他倒來,他弄了個猝不及防,馬上給打手撲倒在地。
大胡子正要翻身而起,劉詠已經竄了上來,朝他身上踢去——。
那些退伍軍人吼出第一聲後,身體內的熱血就像給那吼聲點燃,臉色漲紅,就像吃了偉哥般興奮沸騰,他們配合默契,兩人一組,一攻一防,衝到打手麵前,手裏的鋼管朝著打手身上狠狠砸去。
一方無心戀戰,畏懼不前。
另一方士氣高漲,所向披靡,如風掃殘雲。
點頭很快便結束,草坪上,橫七豎八的躺著斷手折腳的打手,哀鴻遍野。
“浩強,你們什麼時候到的?”劉詠望著走過來的陳浩強,問道。
“今天早上六點——我們看著這些混蛋進來的。”陳浩強得意的說道。
“六點?”劉詠驚訝住——離現在可是六個鍾頭,他們就在這潛伏了六個鍾。
“謝謝你們。”劉詠心底一曖,哽咽著朝那些男人揮了一下手。
“謝個屁,你是我們老板,幾個鍾算什麼,小菜一碟。”陳浩強眉開眼笑的樣子,“那些變態一聽我說要搞潛伏,個個舉手讚成,巴不得來早一點,說是要再次體驗部隊的生活。”
“兄弟,紅樹小分隊戰鬥力不錯吧?”陳浩強問道。
“以一敵三,配合得很好,不錯,如果多磨合幾次,戰鬥力還會增強。”劉詠說道。
“兄弟,別人都跑到咱頭上撒尿來了,咱們接下來咋辦?”陳浩強望了眼那些打手,臉色陰沉下來,問道。
這也是事實,劉詠原本以為,南山派隻是派出楊希討回麵子,就算是叫幫手,也隻是叫多幾個,但卻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暗中出動,叫了這麼多打手來。
一人難敵眾拳,如果自己沒有防備,那不是給他們以人海戰術困在這裏。
雖然暴風雨來了,那就讓他來得更猛烈些吧。
劉詠沉默片刻,說道,“浩強,走,我們去見一個人。”
“好。”
陳浩強說道,伸手朝那些男人打了一個手勢,那些人井然有序的向山外撤退。
——目瞪口呆!
陳景坤瞪大眼睛,望著發生的不可思議的一幕,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是從那裏冒出來的?”陳景坤指著筆記本,大惑不解的問道,眼看計劃就要成功,卻突然橫生枝節,說不懊惱那是假的。
“我也不知道,看那些人身手,應該是部隊的人。”高伯恭敬的說道。
他也是滿頭的霧水,由於攝像探針的緣故,他也看不清楚那些人從那裏鑽出來,隻是看到畫麵裏突然間湧了一批人進來,一下子將打手放倒後,就迅速的退了出去。
“軍人?”陳景坤抽了口冷氣,這家夥什麼時候與部隊搭上線?
高伯想了想,說道,“部隊的人是不會隨便出動的,我想應該是退伍軍人,坤哥,我去查一下。”
“嗯。”陳景坤皺眉道,“高伯,一個小人物而已,不用那麼緊張,現在想辦法打通海關關節,才是我們正事,不然生意就難做了啊。”
“坤哥,明白。”高伯微微躬身道。
陳景坤伸手將筆記本關掉,眯著眼睛說道:“那個新關長這兩天也應該上任了,我們要找個機會會會他。”
——江華娛樂城,李彤帶著他的四大金剛,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好像在迎接大人物視察的樣子。
這種現象可是極其的罕見,就連旁邊站得筆挺的保安,也不時納悶的看上一眼,心裏在揣測老板等的是何方神聖。
突然,一部很拉風的紅色寶馬跑車開了進來,嘎吱一聲在門口前停了下來。
李彤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正一臉笑意地望向他,嘴上叼的雪茄煙掉了都沒有察覺——這個惡魔般的家夥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說是刻骨銘心也不為過。
剛才,就是他打電話給自己,就有事找他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