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我正在安全期(2 / 3)

自欺欺人和自我催眠,永遠是懦弱者最好的朋友,在這般自我麻醉後,我的心情暫時回暖一些,回到辦公室後,我隨即用忙碌接上,將所有的不快衝到九霄雲外。

晚上下班回家,陳圖倒是正常了一些,他主動給我打了電話過來,我們在電話裏麵聊了大概半個小時,他沒再與我重提之前的不快,他而是叨叨叨給我說起友漫的運作,以及那些他基本上沒對我提起過的微妙的管理規則。

我將這些解讀為,陳圖這是在換著法子向我暗示,他的忙碌和疲憊。

他越說越是誠摯,我沒法再敷衍地嗯嗯啊啊,我隨意跟他侃了幾句,到最後我們誰都沒再提起前事,算是心照不宣地和好了。

陳圖是在星期五回到深圳的,至於他幾點回到家,我不大清楚。

反正我下班回到家裏,他已經張羅了三菜一湯,有葷有素搭配均勻,他還買了一束香水百合。

看到他這麼殷勤地又是給做飯又是給買花,我心地對他那些殘存著的怨恨煙消雲散。

飯後,我們同心協力收拾好,又依偎在一起看了一陣電視,陳圖隨即催我去洗澡。

等我從浴室裏麵出來,陳圖已經光著上半身坐在床邊上。

他隻留了一盞昏暗的床頭燈,他的背影被拖得老長,落在寬大的床上。

一看他明顯擺出了即將耍流氓的姿態,我的身體裏隨即澎湃出一股難以壓製的躁動,而這些躁動並不是純粹的衝動,也混雜著想要一個孩子的欲.望。

慢騰騰地蹬掉鞋子,我從另一側爬上床,主動朝陳圖湊過去,我從後背攬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側臉上蹭了蹭。

將我散落下去的頭發勾在耳垂上,陳圖反客為主,將我的身體勾到他的懷裏擁住,借著昏暗的光線他一動不動地凝視了我差不多有三分鍾。

我被看得有些撐不住,隻得撇了撇嘴,故作鎮定:“你看我幹嘛?”

什麼也沒說,用手重重扣住我的後腦勺將我的臉禁錮在原地,陳圖覆過來,瘋了般地親吻我。

可能是太久沒有滾,我變得有些生疏,老半天沒有回應他,但陳圖毫不為意,他攻城掠池的動作越發的粗暴和激蕩,他很快將我的褲子拽開,將上衣撩開,他踹息著的粗氣,落在我的耳垂處全是炙熱的滾燙,我越發的意亂情迷,但仍然撲捉到他撕開避孕套包裝袋那一小小的聲音。

身體微微一顫,我用手搭住陳圖的脖子,將唇湊到他的耳邊:“陳圖,今晚不戴那個怎麼樣。我正在安全期。”

其實,我快到排卵的時候了。

但我之所以會哄騙著陳圖,那是因為我了解他。

就算被陳圖知道我去上海的真相,他不會把關注點放在我是不是康複了的點上,他隻會責怪我瞎胡鬧,而就算我有明確的醫學報告證明我現在的身體裏麵已經沒有排異孕酮的病毒,他依然不願我去冒這樣的險。

所以我覺得,如果我想要孩子,我還是得先瞞著他,先懷上了,才能在那個問題上跟他繼續談。要不然以他的倔脾氣,我肯定不能如願。

沒想到,陳圖絲毫不吃我那一套,他吻得更深入更火熱,手不斷撩撥著動作著,他很快將那啥套在他的身上,他湊過來咬著我的耳朵:“安全期不一定真的安全,伍一咱們別冒這個險了。”

在內心的焦躁下,我靈光一閃,夾著腿抵擋著陳圖狂風暴雨般的進攻,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曖.昧誘.惑,在陳圖的耳邊淺淺地吹了吹氣,我慢騰騰地說:“哪裏有那麼容易懷孕的。陳圖,沒有阻隔直接貼著摩擦,我覺得更爽一點,來嘛,我不想你戴那個,就這樣上我,好不好。”

陳圖的身體微微一顫,他再貼過來,熱度更高,他的唇就像是一個炙熱的火爐,似乎已經燃燒了起來,他的聲音已經有些不穩,但他卻執拗依舊:“啥事都能任性,這事不行。我不能再讓你遭那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