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遠眯了眯眼:“我是這個意思嗎?嗯?”
白童惜嘟囔道:“我看你就是重男輕女,老古董的思想。”
冷不丁的,又一個“老”字從愛妻口中吐出,孟沛遠是真的生氣了:“行,嫌我老了,所以才去酒吧找新鮮的是吧?我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到底老不老!”
“撕拉”一聲,白童惜一件上好的絲綢睡裙就這樣被撕壞了。
不過孟沛遠顯然掌握了分寸,並沒有弄傷她嬌嫩的肌膚。
“你!”白童惜急道:“我又不是嫌你老,才去酒吧找新鮮的!你講不講理啊!”
“我在你眼裏都是老男人了,我還講理幹什麼?”
孟沛遠衝著她俏生生的小臉冷笑一聲,手上的動作更快。
白童惜的臉羞紅一片,往往是用手捂了上麵捂下麵,但孟沛遠還是身體力行的懲罰了她一遍又一遍……
等他們走出這扇門的時候,已經可以吃午飯了。
吃飯的時候,孟沛遠還一本正經的問:“怎麼樣?還覺得我老嗎?”
白童惜咬了咬被吻腫的下唇,不想回答他,讓他得意。
於是孟沛遠停下切牛排的手,看著她紅通通的眼角,笑話她:“不說,是想重新體驗幾回?我是沒問題,就怕你又哭個不停。”
“你!”白童惜被他威脅得滿臉紅暈,樣子不知道有多生動,讓孟沛遠的喉結微微一動,又想欺負她了。
這時,劉阿姨端著一道菜走了過來,在將它擺在孟沛遠和白童惜餐桌的中間後,笑嗬嗬的說道:“先生,太太,嚐嚐我新做的炭燒三文魚。”
孟沛遠這才收斂了虎視眈眈的視線,專心品嚐起菜式來。
“嗯,還不錯。”在嚐了一塊三文魚後,他文質彬彬的說。
但白童惜知道,他是故意在劉阿姨麵前裝出這副樣子的,因為這樣一來,劉阿姨就不會在電話裏告訴白建明,他的女婿有多衣冠禽獸了!
孟沛遠接著說:“劉阿姨,這裏不用你伺候了。”
白童惜卻說:“劉阿姨,你別走。”
“怎麼了,太太?”劉阿姨奇怪的看著白童惜:“我廚房裏還有一道菜沒上呢。”
“我……”白童惜因為難以啟齒,一張臉漲得紅撲撲的,可憐又可愛。
孟沛遠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接著對劉阿姨說:“既然太太暫時想不出來,那你就先去忙你的吧。”
“是。”
眼睜睜地看著劉阿姨走遠,白童惜又隻能一個人麵對身邊的大魔頭,她欲哭無淚地切著盤子裏的牛排,突然,一塊烤得香噴噴的三文魚落入她的盤中,同時響起了孟沛遠的聲音:“嚐嚐看,味道真的不錯。”
現在才想著來討好她?
白童惜努了努鼻尖,想裝作不屑一顧的樣子,但三文魚真的好香好香,比牛排還香,她忍不住叉起來吃掉了。
“好吃嗎?”
“嗯,好吃。”
“那多吃點。”孟沛遠笑的意味深長:“補充點體力,好為下午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