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看似光芒無限,可離開基礎工業的支持,很多東西就狗屁不是,形同虛設。他隻能在無限的選擇內有限的篩選,選出最有可能,也最適合目前工業、民生水平的東西來應用。
更讓自己頭痛的是狄雪、長孫霖鈴和蕭晗曦三女,狄雪和自己可以說得上是兩情相悅了,可人家父親尚未點頭,母親還給過自己冷眼,唯一可喜的是家中的她家中的老太太鼎力支持自己。而自己和長孫霖鈴兩人,人家對自己是熾熱如火,自己對她卻是隻有好感,還沒有發展到更進一步。
想到長孫霖鈴,他伸手摸入懷中的特製貼身布袋,捏出那一縷青絲。她當時的話猶在耳旁:“若一年後你我真的無緣,便將這把頭發撒到海中,算是祭奠......”
他依舊記得自己當時那一刹那的心痛。青絲仍在,人影不現。
而第三個蕭晗曦,則完全是自己當做妹妹一般的存在,自己雖折服於她的嬌憨精靈,卻沒有更深的情感,除了那夜她送吃的給自己卻被自己追著打翻,權當賠罪唱了首歌,那時他更多是把這個丫頭當成自己妻子的影子,沒想到這丫頭卻是生了情根。
他暗罵自己怎不是一頭情豬,不用理會這多的煩惱,來者不拒該有多好。
呆坐在那裏近一個時辰,亂七八槽的想了許多,感概了許多,頭便大了不止一圈。
“弟弟,睡了沒?”正在自己愁思之時,雲娘的喊聲從門外傳來。
好麼,自己這一個小小臥室竟成了整個宅院的“火熱”地,以後非得收他們門票不可。歐陽自嘲一下,迅速開門,他可不敢也不願怠慢了這個視自己為親弟弟一般的嫂子。
“姐,你也不睡?楚伯父他們剛走沒一個時辰。”歐陽將雲娘讓了進來,在家中可並沒有什麼男女大防,更是難得的相互信任,不必擔心這叔嫂兩人單獨在一起便被人嚼舌頭。
雲娘捋了下耳邊散落的長發,自覺地坐在尚溫的靠椅上,笑道:“怎的,怎麼聽你這話是嫌麻煩?不歡迎我?那我走就是了。”她嘴上雖這麼說,臉上卻是一片笑意,腳更是生了根一般不離地,哪裏有走的意思。
沒轍,歐陽在所有兄弟中排行老幺,天生就是被欺負的命,更不要說這個他全家唯一害怕的人。
“嫂子,你的話跟楚伯父的話有幾分相似,都是一進們就給我來個下馬威。雖說我小,卻莫這般欺負我可好?”歐陽笑著回道,順手挑了挑地上火盆中的木炭,她知道雲娘雖是在盤山時風中來雪中去,身子卻總是畏冷。然後順手一杯熱水端到雲娘身旁的高凳上。
雲娘滿意點頭,笑顏如花:“算沒白疼你,還知道姐姐的習性。你哪裏小了?生的又高又大,膽子更是萬中無一,知道你根底的人聽你說這話非笑死不可。”雲娘略微一頓,雙手端起熱茶杯暖手,換了一副愁容細聲道:“我知道你在感情方麵認真的很,隻從狄雪和長孫霖鈴二人之事我便看得出。隻是事關晗曦那丫頭,我不得不幫她一把,我是看著她長大的,性情看似嬌憨,實卻倔強,認準的事便是九牛二虎也拉不回來。若你還把我當姐姐看,就給她一個機會,多處一處,若真是沒感情,她便死了那份心思,若是真有了感情,那自然最好。我隻盼你給她一個機會,如果現在就斬金截鐵的拒絕,對她的傷害將是一輩子的,你能明白的我意思麼?”
雲娘本就是風火性格,這一番話說出來如同炒豆子一般,從頭至尾說的又輕又快,聽得歐陽一愣一愣。雲娘的話不無道理,自己如果現在拒絕,這傻丫頭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便如雲娘所說,也不必在意什麼,兩人自自然然相處個一年半載便能有結果,到時候再定論不遲。這便如同前世的相親一般,總的兩人對上眼才可以,倒也不為難自己。
自打狄雪開始,歐陽就已經不再畏懼女人的到來,他隻怕無感情而已。
想到此處,歐陽沉吟點頭,算是答應了雲娘。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姐中午大席時拉開那丫頭就是這番話。你不必強求自己,自然就好。”說罷從袖中取出一些茶葉來擺在矮幾上,一指戳在歐陽頭上:“不知道每日想些什麼,連茶葉沒有,讓你五郎哥跑到娘那裏說笑一番,以後缺啥張口,姐幫你置辦,你隻管安心辦大事就好。”說罷起身轉出門去。
歐陽捏著包在茶葉的紙包哭笑不得,這一中午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