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而四樓的新建,乃是重中之重,這四樓可不是人人都上的去的,想大哥二哥,兩位嫂嫂和娘親還記得我擂台文比時候的對聯功底吧?我會在四樓入口處寫下一絕世對聯,但隻有上聯,能對出者方可進入四樓,俯瞰太原雄勢美景,坐擁獨一無二的尊榮華貴。他既然能對出那絕世對聯,比是才高八鬥之人,而才高之人卻又是極有傲氣,這四樓就是為了迎合他們所造,但咱們可不吃虧,這些文才絕高之人既能增加咱們酒樓的名聲,咱們也有機會多多結識,以後做起事來也是朋友滿天下,方便的很!”他一口氣將四樓功用解釋完,累得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此時眾人不再“嗯”了,仿佛都陷入了幻想,在想象酒樓到時候會是怎樣一種盛況。
雲娘一臉驚訝道:“這,這想不日進鬥金都難?叔叔你太能琢磨人心了!”
歐陽謙虛了一下:“嫂嫂,這可不是我的獨創,這個叫作‘心理學’。”
“咳,管他‘心裏學’還是‘心外學’,能用正當手段賺到錢的就是好學!”五郎拍案而起,激動的直叫喚,那日進鬥金之日已是指日可待。
“混蛋小子,給我坐下!在老娘麵前都敢拍桌子?也不怕嚇到你媳婦肚中的孩子?是不是娘久不用家法,你皮癢了?!”老太太其實自己也是激動不已,隻是看到五郎拿老小孩樣兒才假意嗬斥。
五郎就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眾人一陣大笑,既是開心,又是好笑,聲音直透屋頂。
歐陽說了一大堆,既渴又餓,也不管眾人,自抓起茶壺一邊喝水,一邊將桌麵上的幹果扔進口中。
他含糊說道:“酒樓先到這裏罷,還有一些細節以後細談。咱接著說說鐵匠鋪的事情。”說罷又急急抓了一口幹果嚼了幾下,就著壺底的溫水一口咽了下去。
“估計沒幾天就要入軍營操練了,五哥你也回不成咱老家去和嫂子的父親、師兄商量,你且寫封信吧,告訴他們,來了一切勿憂。咱對麵的柳計雜貨不生意不咋樣,將將湊合,以前曾張老哥說過,他們有將店麵盤出去的想法,雖是隻有一層店麵和兩進後院,可開個鐵匠鋪附帶著將楚湘嫂子的親友一眾安置了那是綽綽有餘。”說道這裏,他直愣愣的看向楚湘,他雖算是五哥和楚湘的半個大媒,可總得征求人家的意見。
楚湘被歐陽盯了一刻,卻是“噗嗤”一笑:“叔叔,我能有什麼意見,若是父親和眾師兄弟能來,我開心還來不及,那樣既能守著娘,又能守著父親,免去我不知多少相思之苦。更何況我和你五哥的婚姻乃是你一手促成,我更應支持與你,你且放心,這家書我來寫,必然讓你得償所願!”她本是剛懷了孩子,心中正是歡喜之時,不想又能將爹爹街道這裏養老孝敬,豈能不同意?
歐陽撫掌大讚:“兩個嫂嫂皆是一般美貌賢惠,兩位哥哥真是好福氣!”
這一句話說得五郎七郎直把尾巴翹上了天,傻嗬嗬的直笑。
歐陽清了清嗓子:“酒樓翻新後不再叫‘歸雲酒樓’,就叫‘盤龍酒樓’,而新建的鐵匠鋪也將起名叫‘盤龍鐵計’。待鐵匠鋪收拾完畢,我還可以再助大哥一臂之力,將最近想出來的‘百煉精鋼’之法告訴你,那以後咱店鋪中打出來的東西就能有我軍匕的一半功效了!”
“什麼!”五郎一聽,驚得蹦起老高。一張黑臉上竟然隱隱有了紅色,心中震驚和激動必是難以言表。
隻見他離開座位走到歐陽跟前,恭恭敬敬的給歐陽行了一禮,把歐陽反嚇得沒跌到地上去。
五郎肅容道:“八弟你是隨我一起打造過盤龍弓的,當知這做鍛造打鐵的辛苦,多少年來,這鍛造之術進展甚緩,多少輩人付出了無數心血,若八弟你真能將所說如同你那軍匕一般的鍛造之術傳於大唐,必將造福萬代!我李正朔在此拜謝!”
歐陽心中一酸,不想這傻憨的五郎竟有如此情懷,走過去將他扶起,認真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五哥你且等我給你更多驚喜就好!”
八兄弟此時已不是獵奇的激動,而是被五郎的胸懷和兄弟之間的情誼感染,俱都走了出來,相擁大笑。
待情緒稍稍平複,歐陽勸眾人歸座,認真說道:“這鐵匠鋪乃是關係到我特種部隊所有裝備的重要一環,我當盡心盡力給大哥等做好打前站的準備,到時候若有所成,咱們特種兵的裝備將是大唐乃至所知國家最為先進的存在,所以眾位哥哥,你們可以適當幻想一下即將到手的東西將會是怎樣一個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