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隻能大眼瞪小眼,恨不得耳朵有兔子一般長,直直伸到門口去聽。
歐陽宇拿著手中木棍繼續把柴草厚雜的地方掃了一遍,又搜出一個老鼠夾來。先走到門右桌子邊,聞了聞那水中的油狀物,“阿嚏!~”剛聞一下,歐陽宇就打了個大噴嚏,“這應該是芥末油吧?味道稍稍有出入,大體不變。辣椒應該是在清朝初期才入中國的,現在隻有這個芥末才這麼嗆、這麼辣。”,又檢查了下那破凳子,居然是一條腿斷了的!隻是拿個木棍兒頂著那斷腿,一坐就塌!
兩三步走到柴禾堆前,向裏麵捅了捅,沒有異常。房間中隻剩下那用麻袋蓋的四方之物了。歐陽宇走過去蹲下身,拿木柴輕輕的挑起一角,一個木欄出現在眼前,木欄中一隻碩大的爪子緊緊扣住木欄的底端,歐陽宇再挑起一些,一隻兩眼冒綠光的狼狗腦袋倏的蹭了上來,頂的木欄直晃!隻是那狗嘴上戴了皮套,無法狂吠,嗓子間卻是低低的吼聲,那狗的口水順著嘴邊“滴答,滴答”的直落地上。
“我X!這都可以!放一隻大狼狗嚇我?我就是被嚇大的!”歐陽宇憤憤起來,隻是狗在木欄裏,如何出來?他慢慢的繼續挑起麻袋,卻發現了端倪。麻袋的一角連著木欄的木栓,如果驟然掀開,定會被這狗嚇到,用力之下,麻袋帶著木栓拔開,狼狗直接就出來了。
轉身又看了一遍屋子,理理思路,明白了這屋子裏是如何設計的。一開始進門,必然會被尿壇砸重,輕的一身尿味道,重的是砸傷腦袋,如何走了便罷,如果嫌丟人要等晾幹就必然入屋子,這進門處一地的老鼠夾,保不準哪隻腳就被夾中,然後桌子上有一盆飄著油的清水,想要洗涮一下必然被芥末辣到眼睛,如果要查看腳被夾到的傷情,就要坐到這桌旁的破椅子上,又會被摔在地上。那狼狗麼,隻是附加的一個道具。一環套一環,一步接一步,可真是煞費苦心了。估計隻是時間太短,否則必然有更厲害的招數來‘接待’自己!還真看的起自己啊!
要是自己在這房中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這麼精彩的表演卻沒人來看,那就怪了!必然有人躲藏起來偷偷看著,別人不知道,那個小丫鬟夏荷一定有份兒!
“有道是‘禮尚往來’,你們送我這麼大的一個禮物,我豈有不還的道理!”歐陽宇心中一想,定下一計。隻把那柴門門稍稍拉開一條縫兒,尿壇子擺在門上夾角,麻袋又蓋了回去,扔了四個老鼠夾到牆角,重新撐開兩個老鼠夾放到門口處。然後躺到柴禾堆邊兒,大喊了起來“啊~!好疼!啊!~”
聲音直穿牆而去,一聲比一聲淒慘!臉上卻是笑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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