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出去見見她。”
一旁的戴潤聞言,立刻說道:“嫂子,孟二哥出門前,交代我一定要保護好你,所以讓我陪你一塊去吧!”
“嗯,麻煩你了。”
兩人來到白家大門口的時候,安冉和喬家的女傭還在進行著拉鋸戰。
見白童惜出來了,她們的動作才停了下來。
“沒看到我要等的人來了嗎?”安冉瞥了眼黏在她胳膊上的那隻手,冷冷道:“還不放開!”
女傭無法,隻得先鬆開安冉的胳膊。
安冉隨即朝白童惜看去,壓下滿腹的辛酸苦楚,客客氣氣的說:“白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拐彎抹角,那我就直說了,我是來求你的。”
“安夫人,你先起來吧,這裏人來人往的,你這樣跪著,隻會增添別人的笑柄。”
“是啊夫人,您就起來吧!”女傭也勸。
安冉卻執意跪著:“白小姐,我兒子殺人越獄,的確不可饒恕,但,能不能請你看在你們有……關係的份上,放他一馬?我願意付出我所有的一切,來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可我們不殺他,他就會來殺我們。”
“不會的!他好不容易才逃掉,怎麼還會傻傻的回來北城殺你們呢?”
在安冉看來,喬司宴這回一定是有多遠逃多遠,不會再回來了。
白童惜搖了搖頭:“那隻能說,你太不了解你的兒子了。”
“我不了解他?”
見安冉一臉困惑,白童惜索性道:“你隻知道,他從以前到現在一直為了一個陸思璿在跟我丈夫明爭暗鬥,卻不知道他除了投資商這個身份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他其實是個大毒梟,不禁販毒,還私賣武器,我丈夫的大哥早就盯上他了。”
這些實話,對於一向與世無爭,心地善良的安冉來說,太過黑暗了,她理解不過來的問:“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沒聽懂?”
“安夫人,你的寶貝兒子,比你想象中的還要邪惡,你現在要我們放過他,將來遺禍的就不隻是我們,還有更多無辜的人,你確定還要繼續為他下跪求情嗎?”
“不……”安冉下意識的搖著腦袋,以此來否定白童惜說的這一切。
“你剛才說,喬司宴跑了就不會再回來,恰恰相反,一個敢販毒、賣武器的人,膽子有多大,心腸有多狠,你平時看看國際新聞就知道了,我和孟先生如果還放過他,死的就是我們了!”
安冉身子一晃,軟在了地上:“這不可能!我的兒子……怎麼會是你說的那種人?”
“實話,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我丈夫大哥的警察局問個清楚,順便,看看那些死在你兒子手裏的警察的遺照!”
最後一句話,落在安冉耳中,可謂誅心!
她為了自己的兒子,不顧那些枉死的警察,而那些警察也是有爸媽,有孩子的,難道隻有她兒子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