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喬如生拍了拍王伯的肩膀:“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就在這時,淑姨從遠處走了過來,在看了喬如生一眼後,她低下頭問道:“老爺,您要留下來用午餐嗎?”
喬如生冷淡的說道:“不必了,我要盡快回去和安冉說一下這事。”
淑姨挽留:“老爺,您真的不留下來嗎?飯菜都已經給您準備好了。”
“我說了不必!”喬如生緊著聲說完後,便大步離開了。
望著喬如生離去的背影,淑姨眼底閃過了一道波光,但又很快恢複如常。
*
香域水岸。
叮咚,叮咚……
聽到聲音的阮眠,偏過頭對白童惜說道:“童惜,你聽是不是有人在按門鈴?”
白童惜謹慎的說道:“嗯,我去看看,阿眠,你先抱著綿綿回房間。”
阮眠皺眉:“不行,如果是喬司宴的話,那你一個人要怎麼辦?”
“他的目標是你,再說,來的人也不一定是他,總之,你先帶綿綿上樓吧,大人的事,不要牽連到她的身上。”白童惜說道。
“好吧,等我把綿綿藏起來後,就下來找你!”語畢,阮眠抱起旁邊的阮綿綿,飛快的朝二樓衝去。
目送阮眠母女進房後,白童惜這才前去開門,在看到來的人是宮洺時,她的麵色一鬆,趕緊將他帶了進來。
定睛一看,見宮洺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白童惜不由心疼道:“宮洺,你還好吧?”
聞言,宮洺說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我去找了卓雨,但她哥不讓我見她,還叫保安把我趕了出來,我現在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隻能來找你想想辦法。”
白童惜想了想:“既然門不讓進,那你給卓雨打電話了嗎?”
宮洺有些喪氣的說:“打了,但接電話的人還是她哥,他說卓雨不願意聽到我的聲音。”
想到卓易的為人,白童惜不由說道:“我覺得你首先應該搞清楚,這是卓雨自己的意思,還是卓易故意騙你的。”
宮洺兩手插在發間,極度懊惱的說:“小白,我現在連她的麵都見不著,怎麼搞清楚啊?”
白童惜還沒有見過宮洺這般不知所措的樣子,就好像他是個犯了錯,等待寬恕的孩子,而卓雨就是他的耶穌。
“宮洺,你和卓雨之所以鬧崩,是因為你想為我報仇所以才跟她在一起,對不對?”
聽到這話的時候,宮洺心頭刺痛了下:“對……”
“那我現在問你,摒除為我報仇這一點,你還想不想和她在一起?”
宮洺一怔之下,久久說不出話來。
“當你想清楚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再去找卓雨吧,不管是挽回還是分開,你終究要給她一個交代。”
隨著白童惜的話,宮洺漸漸敞開了心扉:“小白,當我知道她推你下樓的時候,我真的恨不得殺死她,但和她在英國相處的那段時間,我又漸漸對她有所改觀,我甚至能從她的任性中,偶爾發現可愛的地方,直到她和我說她知道一切的時候,我除了震驚以外,還很心疼她,我不知道她這一路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她對你,確實沒得說。”白童惜代入了下後,感慨道:“如果我知道一個男人跟我在一起是為了報複我的話,那我一定沒辦法若無其事的和他戀愛下去,即便我對他心中有愧,但我也沒辦法做到犧牲自己的愛情。”
二人說話間,阮眠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聽到腳步聲的宮洺,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在看清彼此時,他們不約而同的喊了聲——
“阮眠?!”
“宮洺?!”
有了阮眠的加入,宮洺也就不再談自己的感情生活了,而是反過來關心阮眠最近的狀況。
對此,阮眠隻說“不錯”,絕口不提九溪十八島別墅的爆炸和自己有關,畢竟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對了,我們三人難得一聚,不如小酌一杯吧?”阮眠忽地提議。
“好啊。”宮洺巴不得一醉方休,好不去想那個折磨人的卓雨。
白童惜點了點頭:“那好,我去拿酒和酒杯。”
……
當一杯紅酒落肚時,阮眠發出了愉悅的讚歎聲:“啊!爽!”
白童惜和宮洺都笑看著她,阮眠有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容易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