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4章 原來你這麼怕死(2 / 2)

到樓下繼續熟悉地形的時候,阮眠意外的看到了喬司宴正坐在他們昨天剛見麵時的那張沙發上,她咬了咬牙,轉身去廚房拿菜刀,卻見廚房收拾的一幹二淨,什麼都沒有。

她立刻猜到是喬司宴讓人把刀具都給藏起來了,不由暗罵了一聲“孬種”。

“你醒了。”就在這時,一道鬼魅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激起了她一絲戰栗。

阮眠穩住心神後,轉過身來,譏誚的看著喬司宴:“真沒想到,原來你這麼怕死。”

喬司宴淡淡的說:“是人都怕死。”

“你不是說,對我的報複拭目以待嗎?現在卻把刀子全都藏了起來,這可不像是期待的樣子,難道說,你怕了?”阮眠激他。

“我會怕你?”喬司宴輕蔑的冷哼。

他之所以命人把刀具全都收起來,是為了避免這個女人在他麵前舞刀弄槍的時候,蠢的把她自己給傷著了,他將來不好向白童惜“交貨”,僅此而已。

“你不怕我,那你幹嘛一大清早就跑來這裏監視我啊?我聽說,你可是個大忙人呢,現在卻像一條小狗似的在我麵前轉來轉去,怎麼,你想我賞你一根骨頭吃嗎?不,我隻會賞你一腳!”

說著,阮眠抬腳就往喬司宴的膝蓋踹去,在喬司宴低頭躲開的時候,她勾起一絲壞笑,抬手往他臉上扇去。

但不巧,喬司宴的頭頂就跟長了眼睛一樣,當即抓住了她的手。

下一秒,他冷冷抬眸,看著她道:“想故技重施?”

阮眠“嘖”了一聲:“王八蛋,快放開我!不然我會覺得你是在占我的便宜!”

聞言,喬司宴像是被強喂了一隻蒼蠅一樣,想也不想的丟開了她的手:“惡心。”

“你以為我就不惡心了嗎?”阮眠冷笑一聲,回頭擰開水龍頭,衝了幾遍被他抓過的地方後,用力甩起了手上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些水珠全往喬司宴的方向飛去,弄得他幾次三番生出了掰斷阮眠胳膊的想法。

“站住。”見阮眠洗完手就想走,喬司宴不由說出從今天一早就等在這裏的目的:“昨天晚上的賬,我還沒跟你算。”

聞言,阮眠側過眸來看他:“你想怎麼算?也給我一腳?哦,這種事你也不是做不出來,曾幾何時,你可是連我的子…宮都差點拿掉。”

喬司宴眸光一黯。

“別人都說,就是養一條狗,久了都會有感情,雖然當年是我不自量力的喜歡你,但好歹也陪你度過了最心酸的時期,結果你就是這麼對我的?說實話,你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陪你喝醉的人,注定不會是那個送你回家的人。”

喬司宴終於冷冷出聲:“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當初對我的喜歡,沒有摻雜一點雜質嗎?”

“這要看是什麼樣的雜質了,如果你的帥氣,你的貴氣也算是雜質的話,那我建議你從娘胎的時候就不要帶出來。”阮眠聽似誇,實為貶的說道。

喬司宴聲音一沉:“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還在這跟我裝傻?”

阮眠嗬嗬一笑:“如果你指的是錢的話,那我就更問心無愧了,想當初,我連你的名字,學校這些最最基本的信息都不知道,又怎麼知道你到底有多少錢?雖然你平時確實表現闊綽,但我也不能因此斷定你家世幾何啊對吧?不過,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我的,我也一點都不需要你的相信,我現在隻想將你殺掉,為我的孩子報仇!”

“你想報仇是吧?”喬司宴突然抓住了阮眠的手臂,將她強拉出了別墅,將她扔給了一直在別墅外守衛的黑衣人,冷冷的說:“把她給我丟到森林裏去。”

“是!”黑衣人立刻應了下來。

在阮眠僵硬的麵色中,喬司宴衝她冷冷一笑:“如果你能活著回來的話,我會再給你一次握刀的機會。”

*

香域水岸。

“奇怪,今天眼皮這是怎麼了,跳得這麼厲害?”白童惜揉了揉眼睛後,從阮綿綿嘴裏拿走已經空了的奶瓶,放到一邊後,對她說道:“走吧,幹媽帶你回家去。”

阮綿綿立刻高興的揮舞起她的小手,大概是以為白童惜要帶她回家找媽媽了吧。

見狀,白童惜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卻不好說些什麼。

……

兩個小時後,白童惜提著一個裝著保健藥和衣服的袋子,帶著阮綿綿回到了香域水岸,卻見花園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陌生男子,他的旁邊放著一張粉紅色的兒童床,應該是來送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