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倆能活著回去的話,自然會將此事一五一十的稟告孟沛遠。
如果孟沛遠到現在還對此事一無所知,那就隻能說明衛明和戴潤已經凶多吉少了,也就進一步證明,喬司宴昨天不過是在她麵前演戲罷了。
“白小姐,你難道不想早點和你的愛人團圓嗎?我現在給你這個機會。”
喬司宴的話裏充滿了誘惑力,但白童惜卻仍然不緊不慢的說:“想啊,我這不是在等著他的到來嗎?別著急,我想衛明和戴潤會把我在這裏的消息帶回去給他的。”
喬司宴怔了怔後,反應過來的將手機收了回去,皮笑肉不笑的說:“看來,倒是我多此一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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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醫院。
“孟二哥,從昨天晚上10點以後,小嫂子就換上了喬司宴送的新衣服,而我放在她原來衣服上的竊聽器,已經沒有絲毫作用了,不知道小嫂子今天情況如何,孟二哥確定不主動聯係喬司宴嗎?”
原本靠在床頭安靜辦公的孟沛遠,聞言,調轉鳳目看向坐立不安的戴潤,淡淡的說:
“喬司宴既然能給童惜送新衣裳,證明他現在還不會對她怎麼樣,不僅不會怎麼樣,還會將她當成上賓一樣的供著,如果我現在主動聯係喬司宴,局勢勢必更向他那邊傾斜,還不如靜觀其變,等我大哥把東西寄來後,我們再去找他談。”
再經曆過這麼多風風雨雨後,不僅是白童惜成熟了,就連孟沛遠也成熟了。
而經過這麼一提醒,戴潤不禁豁然開朗道:“我明白了,孟二哥是想讓那個姓喬的,要不主動聯係你,要不就是幹著急,對不對?”
“嗯。”在喬司宴的罪證沒有拿到手之前,他跟喬司宴說什麼都是白搭,隻能先委屈他的孟太太還有孩子了。
戴潤接著說:“哦對了,孟二哥,我這裏有一份音頻,是有關於小嫂子跟陸思璿的對話,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聽一下?”
孟沛遠微微一頓後,說:“拿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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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一轉,在聽到白童惜說不著急走後,陸思璿隻差沒有撲上去將她撕成碎片。
這個小婊子,果然是說一套做一套,前腳還在她麵前說對喬司宴沒有意思,恨不得立刻被送走,後腳就在喬司宴麵前說她舍不得這裏的山清水秀了,依她看,白童惜是舍不得喬司宴吧!
偏偏她現在什麼都不能說,要不就會擾亂喬司宴的計劃,隻能在背地裏犯嘀咕!
就在這時,隻聽門口響起了幾下門鈴聲。
由於從昨天開始,黑衣人就出入得很頻繁,因此不管是喬司宴還是陸思璿,都露出了不以為然的表情。
隻聽喬司宴說:“思璿,我去開門。”
“嗯。”反正黑衣人已經知道了她的存在,故而陸思璿沒有躲起來,喬司宴說這些人都是經過嚴酷訓練的,嘴特別嚴,她完全不用擔心會因為他們暴露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