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喬司宴的神色變化,白童惜頓時有了一種解氣的感覺。
她的視線在主仆二人之間來回一掃,不無幸災樂禍的說道:“喬司宴,看樣子你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那你們聊,我就不打擾了。”
白童惜下樓後,喬司宴麵無表情的對身邊的黑衣人道:“自己下去領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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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惜吃早餐的時候,隻見陸思璿穿著一套性感的紅色睡裙走了下來。
她的麵容嫵媚天成,像是一朵被狠狠滋潤過的玫瑰;她的長發在胸口蜿蜒而下,形成了一道誘人的弧度;她的長腿在半透明的布料裏若隱若現,夾帶著無限風光。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樣一個尤物的時候,想必都會心有所動。
可白童惜不會,她靜靜的喝著牛奶,等陸思璿晃到她麵前來的時候,她已經把喝空的杯子放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見狀,這才落座的陸思璿,不甘寂寞的開口問道:“白小姐不再多坐一會兒嗎?”
白童惜不冷不熱的說:“不了,我已經吃飽了。”
“你該不會是在故意躲我的吧?”
陸思璿一邊說著,一邊活動了一下脖子,將上麵的吻痕暴露在白童惜眼際。
白童惜自然看到了,但她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為陸思璿這多餘又幼稚的伎倆。
“我為什麼要躲你?你又不是洪水猛獸。”
陸思璿用手心撐著下頜,看著她意味深長的問:“你難道就不怕我跟你算賬嗎?”
“我倒是想問問,我欠了你什麼賬?”
“昨天,司宴明明已經站在我背後了,你為什麼不提醒我?你不是說對司宴沒感覺的嗎?那為什麼還要耍這種爭風吃醋的手段!”
麵對陸思璿的層層逼問,白童惜隻是淡淡的答道:“原來你問的是這件事啊,很簡單啊,是喬司宴自己不肯讓我告訴你的。”
陸思璿冷哼一聲:“這麼低級的挑撥離間,你覺得我有可能中計嗎?”
“我說的是事實,當時看到喬司宴出現在你身後,我原本是想要開口提醒的,可他卻在那個瞬間衝我搖了搖頭,擺明了就是想聽你吐露實話,說真的,我總感覺喬司宴並沒有完全相信你的真心呢。”
白童惜自認為跟喬司宴非親非故,沒有義務要替他隱瞞這些,最好陸思璿一個氣不過,去找他理論,兩人狗咬狗,她樂的看戲。
[說真的,我總感覺喬司宴並沒有完全相信你的真心呢。]
陸思璿一個心驚肉跳過後,佯裝無恙的冷笑道:“白童惜,司宴對我如何,我比誰都清楚,所以,你這種離間的招數,隻會讓你自取其辱而已!”
白童惜聳了聳肩:“你愛信不信嘍。”
“站住!”見她轉身欲走,陸思璿不甘心的喝道:“話不說清楚,你哪裏也不許去!”
白童惜雙手輕輕環胸,斜睨了她一眼:“你憑什麼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