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孟沛遠沒有異議。
就在權學坤夫婦跑出去打電話的時候,白童惜一臉奇怪的問:“孟沛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孟沛遠看著她,說出來的話跟臉上掛著的笑一點都不搭:“報仇。”
報仇?
她怎麼看不出來?
權學坤夫婦沒一會兒就回來了,白童惜想問什麼又不能問,隻好先忍著。
另一邊,權學坤生怕孟沛遠等得不耐煩的保證道:“孟二少,律師很快就過來了,請您稍等片刻。”
孟沛遠勾了勾唇,斂下的眸光晦暗難明:“別這麼客氣,我有的是時間。”
半個小時後——
一位姓嚴的律師做為公證人出現在病房內,孟沛遠也不廢話,等嚴律師做足了準備工作後,立刻就把剛才對權學坤夫婦做出的承諾又說了一遍。
期間,兩方人馬皆是其樂融融,一副達成了共識的樣子。
如果說,權學坤剛開始還擔心這擔心那的話,如今有了律師的公證,那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孟沛遠即刻起所說的每一句話,那都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如若違背,他們是可以將他告上法庭的!
事畢——
“那孟二少,白小姐,我們就不多打擾了,告辭,告辭……”權學坤拉上老婆,叫上嚴律師,急匆匆的離開了。
他們嘩啦啦一走,白童惜再也忍不住的問道:“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孟沛遠煞有介事的說:“最近手頭有點緊,所以……”
“你別拿這個來糊弄我。”白童惜努了努俏鼻道:“你孟二少會缺錢?那太陽得打西邊出來,你就快說原因吧,別吊著我了!”
“好好好,”孟沛遠哪受得了孟太太的軟磨硬泡,他拍拍身邊的位置,讓她靠坐下來後,才說:“這三千萬,算是權學坤為他兒子買的棺材本了。”
白童惜驟然一驚:“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孟沛遠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白童惜愣了兩秒:“可是,你說過會把權鵬完完整整的送回權家的!”
“我是說過。”孟沛遠並不否認。
“你這是想要出爾反爾?”白童惜急切的問。
孟沛遠神色輕鬆的說道:“我隻說會完完整整的把權鵬送回給他們,並沒有承諾那還會是個活生生的人,留個全屍,怎麼樣都比被碎屍萬段體麵吧?”
白童惜追問道:“你明明是在算計他們,又為什麼還要提議讓他們找個律師來公證呢?”
孟沛遠耐心的解釋道:“因為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權學坤他們是不放心吐出那三千萬的。”
“那嚴律師那邊你打算怎麼辦?他們會通過嚴律師手裏的那份公證,將你告上法庭的。”
孟沛遠看上去一點都不緊張:“孟太太,你覺得權學坤他們沒了三千萬,還有費用請律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