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司宴眯了眯眼,要不是她的這身製服誘惑,他當年也不至於說什麼都要把她給睡了!
見喬司宴眼底晃過回憶之色,陸思璿暗自滿意的勾起嘴角,卻見喬喬在下一秒扯了扯喬司宴的衣角,發音遲緩但卻異常清晰:“爸爸,我想……白童惜……姐姐了。”
又是那個白童惜!
原本的好心情,隨著喬喬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而直線下降,但今日的陸思璿已非昨夜的陸思璿,她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
於是,她親和力不減的衝喬喬笑道:“喬喬,你知道媽咪是做什麼的嗎?”
喬喬在喬司宴和陸思璿看不清的角度,撇了撇小嘴。
雖然有意想要忽略陸思璿的問題,但下一秒,喬喬的腦海浮現了白童惜同他說過的話。
白童惜姐姐說,要想收獲喬司宴更多的父愛,那就要學會愛他所愛,雖然他目前根本做不到跟他這位所謂的生母親近,但也最好不要忤逆過了頭,否則將會造成父親對他的厭惡。
思及此,喬喬“忍辱負重”的折步,看向陸思璿,衝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她是幹什麼的。
見喬喬終於跟她有了互動,陸思璿忍不住喜上眉梢。
她先是跟喬司宴對了一個洋洋得意的眼神,再是熱情高漲的對喬喬說:“我是老師,而你從現在開始,不僅是我的兒子,還是我的學生。”
老師?學生?
她想教他什麼?她能教他什麼?
喬喬的嘴皮子確實不太靈光,但腦子還是好使的,也許是因為喬司宴的陰晴不定讓他學會了察言觀色,因此從陸思璿的眼中,他看到了她帶著很強烈的個人情緒,這跟白童惜姐姐全然不同,他不喜歡。
陸思璿還不知道喬喬的想法,隻一廂情願道:“媽咪知道你有心病,而且很大原因是媽咪造成的,有一句話說得好,解鈴還須係鈴人,媽咪收你為學生,是想通過之後的相處,教會你什麼是‘愛’與‘被愛’,不過你放心,媽咪是不會逼你的,我會等你心甘情願的叫我一聲‘媽咪’。”
陸思璿這番話,很動聽,也很感人,對比從小就甚少跟喬喬交流感情的喬司宴來說,已經是相當完美的了。
喬喬平靜無瀾的眸光微微一動,要說不感動是騙人的,畢竟陸思璿是他的生母,他們血脈相連,從骨子裏就是一體。
前提是,陸思璿不要用這種盯上獵物的眼神看著他,他會覺得害怕。
這一怕,喬喬就愈發想念白童惜了。
白童惜姐姐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每一個笑容,都那樣沁人心脾,投他所好,為什麼她不是自己的媽咪呢?這樣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
建輝地產。
時間,一晃便到了傍晚。
白童惜收拾好辦公桌上的東西,抬頭看了眼時間。
見下班時間到了,她打了個電話給慕秋雨,說今晚要去香域水岸照顧孟沛遠後,便關上辦公室門,離開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