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童惜問這話時,眼珠子總是在瞟來瞟去,孟沛遠不由猜測道:他的小女人,分明是想打探在沒有她的日子裏,有沒有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卻不好直接這麼好,畢竟有吃醋的嫌疑,不是嗎?
對此,他眸光漸暖,隻因他巴不得她多介入他的感情生活:“我是一邊想你,一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
“……”白童惜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她回過味來的時候,她的臉連同脖子都紅透了。
孟沛遠抬起大拇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紅通通的俏臉,輕聲誘哄道:“那你呢,我的孟太太,就算是女人,也會有寂寞難耐的時候吧?離婚後,你有沒有想過我?哪怕隻有一次?”
白童惜一聽這話,簡直羞憤欲死:“你問這個幹什麼?不許問!”
孟沛遠口吻聽上去是那樣的無辜:“這不公平,為什麼你可以問我,我卻不可以問你呢?”
“因為!因為……”白童惜根本想不出理由。
孟沛遠厚顏無恥道:“孟太太這是害羞了?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要是想我的話,可以直接過來找我。”
白童惜麵紅耳赤,脫口而出:“我才沒有想起你!恨你都還來不及!”
聞言,孟沛遠的眸光微弱了下去:“孟太太,你說恨我的時候,是認真的?”
白童惜最見不得他這幅模樣,尤其是想到他滿身的傷都是因為她的時候,她就更不好受了。
見他還在一臉認真的等待她的回答,白童惜組織了下言語,梗著脖子解釋道:“我確實恨過你,但那都是之前的事了!因為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你給我爸爸研製的是解藥,所以才會那麼恨你!再加上……”陸思璿這個人。
將她淩亂的發絲撩至她的耳後,孟沛遠的聲音聽上去是那樣的溫柔:“再加上什麼?”
“沒什麼,都過去了!”白童惜不想提起陸思璿這個噩夢一樣的存在,她希望從今以後,這個女人能徹底淡出她的生命!
見白童惜麵色不太好,孟沛遠在心裏猜測會不會是因為陸思璿的緣故,不由喜憂參半。
喜的是,如果他的孟太太是因為陸思璿而心情不好的話,就證明她還在意他。
憂的是,從他以往種種照顧陸思璿的舉動,一定早在白童惜心裏留下了很大的創傷,要將之抹滅怕是需要很長的時間,不過他會堅持到底的。
就在這時,叩叩叩——
聽到敲門聲的白童惜,下意識的從孟沛遠懷裏鑽了出來,小聲的說:“我去開門。”
孟沛遠輕輕的“嗯”了聲,一雙俊眉在白童惜轉過身去的時候,迅速皺了起來。
他好不容易才跟他的孟太太重逢,是誰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他們?
白童惜在這時打開門來,就見外麵站著一個高高瘦瘦的警衛,不愧是孟景珩帶出來的兵,說話做事非常溫文爾雅:“白小姐,孟隊命我把早餐給孟二少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