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遠聞言,直接伸手摟住她的小腰,將她往懷裏帶,欲求不滿的嗓音貼著她的耳根響起:“這也不許,那也不許的,合著你讓我脫上衣,純粹隻是逗我玩?”
白童惜不負責任的說道:“要是你腰好了的話,我還勉強可以考慮,可惜它還沒有好,我當然隻能拒絕了,要不然你待會兒一使勁,加重了它的傷勢,那我多不好意思呀。”
孟沛遠聞言,意味不明的嗬笑一聲,之後盯著白童惜的粉頰,直言道:“狡猾的孟太太,你嘴裏說著‘不好意思’,臉上卻寫著‘逃過一劫’四個字!為什麼,我明明感覺得到你的身體也很想念我,卻總是逃避著不讓我碰呢,就因為我們離婚了嗎?”
白童惜眼神一慌,為了避免被他探聽出什麼,她急急忙忙道:“沒、沒錯……我可是很保守的!既然我們離婚了,就不應該再亂搞男女關係了!”
大掌在白童惜的腰間來回滑動了幾下,孟沛遠望梅止渴的說:“沒想到孟太太的思想這麼陳舊,真想不明白你當初是怎麼跟我上的床。”
聞言,白童惜的臉“轟——”的下燒了起來,當初她因為莫雨揚劈腿的事在酒吧裏買醉,結果撞到了剛剛歸國的孟沛遠,兩個同樣酒精上腦的人,就那樣荒唐的過了一夜。
但沒想到,所謂的一夜放縱會在之後發展成“夜夜情”。
要是知道孟沛遠的精力那麼旺盛的話,她真不確定自己當初還會不會去招惹他。
“孟太太,在想什麼,這麼出神?”對著他這張臉,都舍得發呆,他的孟太太,意誌力未免太好了。
白童惜回過神來的說:“在想我們剛認識的時候……”
孟沛遠“哦?”了聲,既然做不成,那陪孟太太聊聊天也是不錯的選擇:“也說出來,讓我回憶回憶。”
白童惜微垂著眼瞼,有些羞澀的說道:“就是我們發生關係之後,我原以為這輩子肯定不會再跟你發生交集,但沒想到……一場相親又把我們拉到了一起。”
孟沛遠抬起她的小臉,有些低氣壓的問:“聽你的口吻,好像很後悔?後悔什麼?不會是後悔認識我吧?孟、太、太。”
白童惜忍不住搖了搖頭:“我從來就沒有後悔過認識你,隻是在感慨世事難料而已。”
[我從來就沒有後悔過認識你!]
這是孟沛遠從他的孟太太口中,聽到的最動聽的話,他情不自禁的低頭親上了她的紅唇,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傳遞他內心的激動與開懷!
片刻後,腦袋成漿糊的白童惜聽到孟沛遠說:“孟太太,謝謝你對我的肯定,明明自從結婚後,我對你做了那麼多混賬事……”
“你別說這些……”白童惜用手捂住他正在吐露歉意的薄唇,一張俏臉滿是真誠:“婚姻就是這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比起你傷害我的,我又何嚐沒有對你造成過傷害?再說你對我跟我家的恩情,已經遠遠超出了你對我的傷害,雖然恩情和傷害是不能相互抵消的,但我還是很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