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白童惜水眸中迸射出來的憤怒,足以將孟沛遠千刀萬剮!
但孟沛遠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他肆意的將她釘在了身後的推拉門邊,而她伸出去推拒他的手,則被迫與他十指緊握!
她“唔唔唔!”的扭著小腦袋,卻始終逃脫不了他的撻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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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你們怎麼……”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當白童惜感到腦袋缺氧的時候,一把驚訝的嗓音突兀地在他們旁邊響起。
聽到來人的聲音,孟沛遠隻能不死心的嘬了白童惜唇肉兩下,這才離開她的唇瓣。
他緊接著將她布滿紅潮的小臉,小心的護在自己胸口,不讓任何人窺覬。
而他那雙淬著暗火的鳳目,此刻正不滿的掠向打擾者,危險的一眯:“原來是你啊,大衛。”
大衛有種被毒蛇猛獸盯上的感覺,他急忙解釋道:“呃,我是在教室裏麵等了太久,以為你們迷路了,所以出來看看,沒想到……咳!你們在忙。”
輕掃過孟沛遠懷裏的女人,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大衛完全能想象東方女性的那種害羞,他忍不住道:“這裏是公開場合,就算孟先生再怎麼情不自禁,還是稍微控製一下為好。”
孟沛遠性感一笑:“你怎麼知道,是我先情不自禁的?”
說著,他將手落在了白童惜及腰的頭發上,用著極輕極柔的力道摩挲著。
白童惜的頭發很長很軟,長期以來不染不燙,保養得十分順滑,摸起來的感覺自是妙不可言。
孟沛遠的掌心下分明隻是一頭長發,但卻被他曖昧的眼神渲染得仿佛在摸白童惜赤果果的肌膚一樣,弄得身為男人的大衛,都有些眼神發飄了。
“夠了!”回過神來的白童惜,一把推開孟沛遠。
此時此刻,她一張小臉上的紅暈已經褪得一幹二淨!隻剩下冷清和厭惡!
厭惡?
這讓孟沛遠胸腔鼓噪起了憤怒!
而讓他憤怒的還不止於此,那就是白童惜好死不死的退到了大衛身邊!
即便她是無心的,印入孟沛遠眼中卻更像是有意!
不用去看,白童惜都知道自己唇上的妝已經花了個徹底,她匆匆對注視著她的大衛道:“大衛,我想去一趟洗手間!”
大衛一點頭:“好的,不過白小姐知道洗手間在哪嗎?”
察覺到孟沛遠的眼神狠戾得像是要從她臉上刮下一層皮,白童惜用著更加匆忙的語氣,說道:“我知道的!我上次去過!”
音落,她精準的選擇了一個方向,調頭飛也似的走了。
白童惜這一走,孟沛遠的表情立刻變得不可一世起來。
他轉身看向大衛,不客氣的問:“你跟我太太,似乎很熟稔?”
大衛生怕白童惜走錯地方,一雙眼睛一直鎖定在她的背影上,乍一聽見孟沛遠出聲,他想也不想的作答:“是蠻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