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麒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半響,才哼唧出一句:“怪、怪不得你老公要跟你吵架,你的性格還真夠惹人討厭的!”
白童惜不怒反笑道:“看你這一路上都在打聽孟沛遠,你似乎對他很感興趣啊?怎麼,你喜歡他?”
溫麒驚的差點沒把車開溝裏:“你胡說八道個什麼!我跟他有血海深仇的好麼!”
血海深仇?
“他是殺你父母,還是辱你全家了?”白童惜下意識的問道,以孟沛遠的心狠手辣,這事也不是做不出來。
溫麒晦氣的“啊呸!”了一聲:“我爸媽活得好好的,不牢你掛念!”
白童惜費解的問:“那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你跟孟沛遠有什麼血海深仇?”
察覺白童惜竟然對他的話上心了,溫麒隻能道:“呃,血海深仇隻是我一時誇張化,我的意思是,我跟孟沛遠有生意場上的仇,你知道的,像泰安這種大企業,平時不知道打壓了多少小企業的生存空間,我自然和他有仇了。”
白童惜想了想:“可我記得你是建築設計師,泰安在建築方麵還沒有涉獵,你和孟沛遠之間能有什麼瓜葛?”
看了後視鏡中的女人一眼,溫麒眸底濃得像化不開的墨,他忽然不懷好意的說:“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可以自己回家問他啊。”
這一問之下,孟沛遠一定會麵色大變,甚至跟白童惜大吵大鬧都說不定。
自己不就是在等著看孟沛遠婚姻不幸福,好給堂哥出口惡氣嗎?
既如此,他非得狠下心腸利用白童惜這顆棋子,來達到激怒孟沛遠的目的才行!
嘿,自己怎麼能這麼聰明呢?溫麒得意洋洋的想著。
*
半個小時後,別墅區。
白童惜下車後,入目的就是層層立立的別墅群,她發現自己已經忘了喬司宴住在幾號別墅了,隻能求救似的望向溫麒。
溫麒在這時拉上車門,明明很享受白童惜依賴的目光,麵上卻傲嬌的衝她一昂下巴:“就知道你這個女人出門不帶腦子,走吧,跟我來!”
白童惜不悅的努了努俏鼻,跟在溫麒的身後往別墅群走去。
這一次,她記得尤為認真,免得下一次來還要被他取笑。
“就是這裏了!”溫麒站上台階,好心提醒了身後之人一句。
白童惜看著門牌號,輕聲念道:“這裏是24號樓?天呐,喬司宴到底有多少棟別墅啊!”
這家夥這麼有錢,隨便賣一棟別墅估計都夠建輝地產一個季度的開支了,真是人比人,比死人,白童惜酸溜溜的想到。
溫麒在此時回過頭來,看向正在左顧右盼的小女人,挑唇問道:“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白童惜趕緊收回視線。
溫麒忽地湊近她:“沒事別賊頭賊腦的,我堂哥這裏值錢的東西可多了,要是不見了什麼東西,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