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遠冷冷的把問題拋回給她:“你說呢!”
白童惜想了想,若有所感的說:“我知道了!”
孟沛遠表情稍微好看了點:“說。”
白童惜說道:“你是為了皇家娛樂城這一個大家庭!”
孟沛遠忍住開車撞牆的衝動,這蠢女人怎麼就不會往她身上想想呢!
他純粹是因為權鵬肖想她,所以才氣得失去理智,把對方給爆了好嗎!
白童惜確實沒把他發飆的導火線往自己身上引,她甚至不覺得自己在他心中有這麼重要。
隻不過,白童惜發現自己在說完“大家庭”後,孟沛遠的臉色更臭了。
這讓她難免忐忑起來,生怕孟沛遠一怒之下,把她一起給爆了。
於是,她小心斟酌了會,正準備說點什麼,搶救自己的小命時,就聽見孟沛遠心情不虞的吼道:“閉嘴!!”
好吧,閉嘴就閉嘴,閉嘴就不會得罪他了。
白童惜樂得自在,抬手把車窗降下一半。
徐徐清風拂麵的瞬間,仿佛將她一天所積累的疲勞與鬱結都給吹散了似的。
結果,自在的更自在,煩躁的隻能是更煩躁。
餘光瞥見白童惜一臉悠然自得,孟沛遠冷冷一笑,忽地一提油門,那車就跟過山車一樣,從這頭眨眼就到了那頭。
與此同時,清風立馬升級成狂風,吹得白童惜五官都變形了!
還好她的頭發是真的,鼻子,下巴也是真的,否則非得飛出去不可!
白童惜正想發脾氣,但在想到權鵬的下場後,又悻悻地把嘴邊的怨言咽回到肚子裏。
默默的把車窗升了回去後,白童惜抬手將散亂的頭發攏到腦後,之後就一動不敢動了。
見狀,孟沛遠的太陽穴忍不住一跳。
*
香域水岸,地下車庫。
原本1個小時的車程,硬是被孟沛遠縮減了一半。
白童惜下車的時候,隻覺有幾隻小鳥在她頭上飛,飛得她眼花繚亂。
孟沛遠甩上車門,拿起車鑰匙,按下鎖車鍵後,回眸衝白童惜幹脆道:“回家,煮飯。”
白童惜揉著腦門,漫不經心的說:“讓樊修煮。”
話一出口,兩人都有些愣住了。
在孟沛遠開尊口之前,白童惜驚慌失措的解釋道:“啊,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他的!我隻是……一時還沒能習慣沒有他的生活,但我會盡快習慣的!我保證!”
孟沛遠顰了顰眉:“白童惜,你在怕我?”
白童惜抖了個激靈:“哪有!”
“還說沒有!”孟沛遠一個箭步衝上去,就見白童惜向後傾了一下身體。
下一秒,她似乎是覺得自己表現得太明顯了,故而又把自己掰回了小白楊狀態,整個人挺得直直的,表情僵硬。
身體都往後縮了,還說不是怕他?
孟沛遠怒極反笑的屈起一指,彈她腦門,一邊彈一邊報複性的想:讓她怕他!讓她怕他!
白童惜擔心招來更嚴峻的懲罰,根本躲都不敢躲,由著他彈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