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於素笑不出來了:“你別告訴我,你們什麼都沒幹?”
白童惜錯愕的看了她一眼:“不是你讓他別幹的嗎?”
於素翻了個白眼:“我讓他別幹他就真不幹了?拜托,我是吃準了他那傲嬌的性格才故意說那樣的話刺激他的!他應該狠狠的幹才對!”
白童惜聽於素一個女孩子,一句話裏好幾個“幹幹幹”,忍不住輕咳一聲說:“他生病就應該靜養,你卻鼓勵他做那種事,這樣不太好吧?”
“此言差矣!”於素緊盯白童惜的眼睛,嚴肅得像個老學究:“對於你的丈夫而言,比起發燒生病更加折磨人的,是他體內的熊熊烈火,我昨晚秉著推波助瀾的想法,想讓他適當的發泄下,結果這傻逼居然還真聽話的忍住了!我……”
白童惜忙說:“於素,冷靜!”
於素深吸了口氣後,略帶意外的說:“不過他還真挺能忍的,你還記得嗎,當初你被他折騰得下不來地,我給你診斷的那會兒?”
白童惜麵上一赫,羞羞答答的點了點頭。
於素續道:“那會他多粗野啊,完全不顧及你的身心感受,你再瞧瞧他現在,卻因為害怕連累你生病,強忍著不動你,嘖嘖,這個男人怕是徹底栽在你的手心裏了。”
白童惜將往昔與今日稍加對比,發現孟沛遠真如於素所說,多多少少有了改變。
但對於於素的後半句話,白童惜著實無法苟同。
孟沛遠由始至終就沒有從陸思璿的手心裏逃脫過,又談何栽進她手心裏呢?
*
早九點半,建輝地產。
“白董,門外有客人找。”
安心叩響了白童惜的辦公室門,並如此說道。
客人?
白童惜停下手中的筆,衝安心做了個口型:誰啊?
安心心領神會的笑了笑:“不是環保局的人,那位先生說他姓溫。”
溫麒!
白童惜驚得手中的筆險些握不住,她抑製不住心頭喜悅的對安心說:“快請他進來!”
安心眼見白童惜情緒起伏這麼大,可見這位姓溫的先生十分重要。
“是!”她應了聲後,忙退出門口,疾步走向自己的辦公桌旁,朝等候在側的漂亮男子說:“溫先生,白董請您進去呢。”
原本正在把玩手機的溫麒,聞言,輕揚起那張能令任何美女都黯然失色的臉。
他看了安心一眼,在她不敢逼視的目光中,抬步往那扇半開半闔的辦公室門走去。
一走進辦公室,溫麒便看到了白童惜那張俏麗的……但卻帶著忐忑的臉蛋。
“溫麒,你來啦!”見溫麒主動來找她,說實話,白童惜感到十分慶幸。
猶記得在餐廳的那一晚,她在無意間把他氣得夠嗆,最後甚至還把他給氣走了。
這一度讓她感到非常沮喪。
倒不是說溫麒這個“人”對她有多重要,而是溫麒這條“線”對她來說不可或缺!
如果沒有溫麒的這條線,白童惜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通過前往九溪十八島別墅的那片野獸叢林,更別提讓喬司宴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