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類最脆弱的地方,孟沛遠又是失去理智下得口,一下子就見紅了!
白童惜“呃唔!”一聲,孟沛遠咬的是她的脖子,可她的肚子卻在這一刻疼得厲害,鑽心的疼……
唇齒間的那片嫩肉叫孟沛遠憎恨不已,同時也癡迷不已,他忍不住想要得到白童惜更多的回饋……
就算是哭也好,叫也罷,隻要情緒是為了他而發的,他便滿足了。
下一秒,一絲淡淡的血腥味滲進了孟沛遠的口腔,叫他狠戾的眉心猛地一頓。
微微失神的鬆開嘴邊的“獵物”,孟沛遠那雙通紅的瞳孔,在倒映出白童惜側頸上那兩排滲血的牙印時,猛然收縮了下,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在氣怒之下,都幹了些什麼。
樓上的動靜,引起了樓下樊修的注意。
當他跑上樓時,就見他的先生正蹲在地上,怔怔地盯著抱著肚子蜷縮在地上的白童惜,她修長的脖頸無力地向下垂著,有種瀕死的淒美感。
饒是見慣了先生和太太爭執的樊修,在這一刻也大腦短路了。
等等,那是什麼?
他居然在太太的脖子上看到了一處血痕!
視線驚悚的一轉,樊修看到自家先生的薄唇上沾滿了血色,那是……太太的血?
“童惜……”過度的衝擊,叫孟沛遠絲毫沒有注意到樊修的到來。
他顫著手想要去摸白童惜受了輕傷的脖子,卻聽到她冷冷的說:“走開。”
走開……
她的聲音甚至沒有大的起伏,仿佛是在跟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說:讓讓。
孟沛遠的手像是被一堵無形的牆給堵住了,他的動作滯了一下,就在他準備破牆而入時,隻見不知何時來到樓上的樊修衝到白童惜身前,跪下來問道:“太太?太太你沒事吧!”
“樊修……”一直忍著痛意的白童惜,在聽到那把熟悉可靠的聲音時,顫顫的抬起那張比鬼還難看的臉,對嚇著的樊修小聲道:“送我去醫院……”
“好!”樊修忙不迭的答應,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先生在的前提下,不去征詢先生的意思,他甚至沒怎麼思考的就伸出手,想要把白童惜從地上抱起來。
旁邊的孟沛遠原本漸漸冷靜下來的頭腦,在見到樊修和他的動作後,又亂了起來。
就在樊修的手即將碰到白童惜的肘關節之時,孟沛遠狠狠的推開了對方!
樊修完全沒有料到先生會攻擊自己,還好自己的下盤穩,不然非得跟白童惜一樣,落得跌倒在地的下場!
“先生?”穩住身形的樊修,驚詫不已的看著孟沛遠。
某種情緒到達了臨界點,就會有大爆發的巨大可能,就好比孟沛遠現在,他鐵血無情的警告自己向來忠心耿耿的手下:“我不準你碰她!”
“先生!”這次的叫喚中多了幾分焦急,樊修不明白先生這是怎麼了?魔怔了嗎!
“快!樊修!送我去醫院!”白童惜又催了,如果他們認真觀察,就會發現她按著肚子的那隻手,已經擰得青筋畢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