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薑醫生嘴唇被含住,隻能伸手去推樊修的胸膛,這還有孩子在呢!
但樊修就是麵不改色,繼續在桃桃麵前上演著親密戲碼。
“咣當”一聲,桃桃小盆友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於是,這天夜裏,桃桃小盆友在自己的兒童房裏一邊抹眼淚一邊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日記!
[今天,是她戀愛的日子。今天,也是她失戀的日子。]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夜,九點。
洗完頭、泡完澡的白童惜,穿戴完畢後,並不急著從浴室裏走出來,而是拿起洗澡之前被她一並帶進浴室的驗孕棒,小心翼翼的進行起自我檢測來。
幾分鍾後——
看著驗孕棒上那兩條紅線,白童惜麵上一怔,她真的……懷孕了?
白童惜心中分明震驚萬千,但麵上卻看不出一絲情緒,仿佛懷孕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的事。
自從孟沛遠說要一個孩子後,她就一直沒有采取過避孕措施,再加上薑醫生後來的食療調理,她就是想不懷孕都難吧?
隻是,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
她才跟孟沛遠提出了離婚。
可她腹中胎兒的出現,卻在她跟孟沛遠中間,建立起了一條抹之不去的紐帶。
除非,她親手斬斷這條紐帶,否則她跟孟沛遠在以後的日子裏,隻會愈發牽扯不清。
但捫心自問,她對這個小天使同樣期盼了許久,她疼它、愛它都來不及,又怎麼舍得對它痛下殺手。
同樣的,孩子不能沒有爸爸,白童惜可以對自己狠,但卻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重複她童年時期的悲劇。
那麼,這就意味著,她必須跟孟沛遠維持現狀了?
白童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糾結當中!
她雖然升級成了一個媽媽,但還沒有做好相應的準備,她更甚至……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孟沛遠這個消息!
叩叩叩——
聽到敲門聲的白童惜,警戒的問了句:“誰?!”
“是我。”
白童惜目光一凜,是孟沛遠!
她記得洗澡前,分明把次臥的門給鎖上了,擺明了閉門謝客,他居然還私自闖了進來?
“你進來幹什麼?”
問這話的時候,白童惜用條狀紙巾在驗孕棒上裹了好幾層,直到認不出是何物為止,這才把它丟進了衛生桶內。
“我……”浴室外的聲音停頓了下,片刻後才說:“我那邊停水了,隻好到你這邊來洗澡。”
白童惜皺了皺眉,她記得家裏用的是同一套供水係統。
如果孟沛遠主臥裏沒有水的話,那麼她次臥裏的水龍頭,同樣不會流出一滴水。
還來不及回話,孟沛遠的嗓音再次催促著響起:“快點出來!今天很熱,我身上很臭!”
你就是洗了澡,也改變不了你是臭男人的事實!
白童惜暗自腹誹了聲後,飛快回道:“你等一下,我很快就好!”
一門之隔的孟沛遠,一聽她這話,忍不住打趣道:“你該不會是……還沒穿好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