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大聲糾正道:“我是東西!”
話一出口,好像還是有點怪怪的……
在對上孟沛遠戲謔的眼神後,白童惜怒道:“你存心把我繞進去,看我笑話是吧?”
“笨蛋!”孟沛遠忽地揪住白童惜的胳膊,將她拉到自己跟前,嚴肅道:“我還沒跟你算賬,你倒是先跟我置起氣來了?”
白童惜瞬間萎了,頭低低的說:“我不知道……樊修會告訴你這些,如果早知道的話,我就不那樣說了……”
孟沛遠冷眼睨著她:“你雖然不說,但你已經萌生了這麼做的想法,區別隻在於,能不能瞞住我而已。”
白童惜認真道:“但我真的是想用這個辦法,看能不能揪住宋玉的把柄!”
孟沛遠問:“揪住他的把柄,之後呢?”
白童惜說:“白金海是個多慮之人,要是聽到我跟宋玉有辦公室曖昧,我相信,就算是錯殺一千,白金海也不會放過一個。”
孟沛遠問:“你想借白金海之手,把宋玉踢出公司?”
白童惜點點頭:“是啊,與其留一個辨不出忠奸的眼線在我身邊,還不如不留,當然,這些都是我假設的,具體還要看操作。”
孟沛遠氣息一沉,不悅之意溢於言表:“操作?握著對方的手,說‘有你真好’一類的話還不夠?你還想具體到哪一步?”
白童惜哀怨的咬咬唇:“哎呀!這不是被你拆穿了嗎?我不這麼幹就是了。”
聽這妮子的潛台詞,仿佛是在怪他的多管閑事了?
孟沛遠緊了緊掌心的細胳膊,她隻是個柔弱的女人,計劃的再好,難免會有趕不上變化的時候。
生氣過後,是不小的擔憂。
孟沛遠主要是擔心,白童惜偷雞不成蝕把米。
掀眸,見白童惜正帶點緊張地瞅著他,一碰上他的眼神,又立刻心虛的不知道往哪兒躲,孟沛遠心底好氣又好笑卻又不能流露出來。
清咳一聲,他努力嚴厲起來:“白童惜同誌,念在你是為了鏟除階級敵人的份上,我這次不予追究,但下次你要再這麼幹,我絕對饒不了你!”
孟沛遠的氣勢還是很足的,白童惜唯唯諾諾的應道:“嗯,我知道了……內個,既然都知道我是演戲了,那你還生不生氣了?”
孟沛遠沒好氣:“氣,當然氣了!”
白童惜躊躇:“那……”
孟沛遠眯了眯眼:“在外人麵前,把我渲染的跟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樣,換了你,你心裏能好受?”
白童惜小小聲的說:“那我也是為了讓場麵逼真嘛。”
孟沛遠拖著長音“嗯?”了聲,白童惜瞬間不敢頂嘴了。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孟沛遠說:“這筆賬,我先給你記著,將來你可得還我。”
“啥賬啊?”白童惜下意識的問。
孟沛遠自然而然的說:“毀我名聲的賬。”
“……”好小氣的男人哦,都說是演戲了!
孟沛遠隨後道:“行了,你可以走了,我這還有公事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