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能如此坦然的說出怕被慕秋雨虐待的話,反而是一種自我解脫。
兩人也在不知不覺間拉近了關係。
慕秋雨抬手,寵溺小輩般的捏了捏白童惜的俏鼻:“你這張嘴呀,就是不饒人!”
這還是慕秋雨第一次對她做如此親昵的動作,白童惜忽然有股想要流淚的衝動。
匆匆別開眼,白童惜對慕秋雨說:“那慕阿姨,你快點給白蘇弄點吃的吧,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行,路上小心點啊。”慕秋雨交代道。
香域水岸。
白童惜剛踏進家門口,就見樊修杵在鞋櫃旁,她奇怪道:“幹嘛呢?當海報呀?”
樊修麵不改色的說:“我在等太太回來用午餐。”
“等我?”白童惜上上下下的仔細看了他幾眼,相當懷疑:“你會有這麼好心?”
樊修不接白童惜的話茬,刻板的說:“太太,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都是你平時最愛吃的東西,你先把鞋脫了吧。”
頓了頓,他的視線落到白童惜灰撲撲的鞋麵上,說:“要是太太路上累著的話,我很樂意為你脫鞋。”
說著,他真準備單膝跪地。
白童惜被嚇得倒退一步:“得得得,你別忙,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是。”樊修這才重新站直了身體,側立在一旁。
白童惜一邊見鬼似的盯著樊修,一邊把高跟鞋給除了。
還沒等她從鞋架上拿下拖鞋,樊修已經搶先一步,雙手奉上了。
白童惜嘴角一抽:“放地上吧。”
樊修於是把那雙和他掌心差不多大的女士拖鞋倒放在白童惜十根腳趾頭對麵,方便她把腳從鞋子尾部伸進去。
“謝了啊。”不論樊修抽的是什麼瘋,但首次享受他這般貼心服務的白童惜,總算有了“這人原來是個管家啊”的認知。
“太太,吃飯前,你需要先去洗個澡,涼快涼快嗎?”樊修又問。
“不、不用了。”白童惜忙搖頭,免得樊修一個失心瘋,又提出幫她洗澡的要求,那可就更加驚悚了。
“那太太,請上桌。”
“……”太詭異了有木有!
尤其是樊修頂著一張麵癱臉要她“上桌”的語氣,仿佛她才是那道需要被處理加工的“菜”。
……
而當看到飯桌上,擺放著她最愛吃的辣子雞,酸辣魚,麻婆豆腐時,白童惜心知自己想多了,樊修今天並不是想心血來潮的整蠱她。
站在白童惜身後的樊修,這時開口問道:“太太可還滿意?”
“滿意滿意!”滿意得她的口水都快淌進盤子裏了。
樊修微微一笑,紳士的替白童惜搬開椅子:“太太請坐。”
白童惜一屁股坐下去後,竇疑的目光轉到樊修身上:“說說吧,今天為什麼對我這麼殷勤?”
樊修麵色一僵:“太太,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你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