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太悶……”咀嚼過這幾個字,孟沛遠似笑非笑道:“我看你是春心蕩漾吧?”
“你說什麼呢!”白童惜氣得拂開他的手,轉身想要下樓。
當她正準備走下第一格樓梯時,她的手腕突然被孟沛遠自後拉住,她條件反射的把胳膊往回拉,奈何一點作用都沒有!
就在白童惜氣憤之餘,她猛然想起樊修剛剛才跟她說過的話,孟沛遠這人吃軟不吃硬,千萬不要和他對著幹!
思及此,白童惜轉身,盡量平心靜氣的問道:“孟先生,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能不生氣?”
她的口吻,活像被他脅迫的一樣。
孟沛遠冷冷的問:“哄男人開心的活,你不是最懂了嗎?還需要來問我?”
白童惜氣息一亂,差點忍不住又要和他起爭執!
她想了個法子:“這樣吧,要不你和我到醫院看看白蘇,瞧瞧她究竟摔得有多嚴重?”
“白蘇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關心她?”孟沛遠高高在上的說。
白童惜撇撇唇,隻好從口袋裏找出手機,翻出慕秋雨昨晚發來的短信給孟沛遠看。
孟沛遠垂眸一瞧,在看到“孩子沒了”四個字後,皺了皺眉,遲疑的問:“……你真的是為了白蘇和她的孩子?”
“沒錯!”白童惜收回手機:“我要是想見莫雨揚,什麼時候去見不行?非得挑深更半夜最會惹人懷疑的時間段?再說了,我用公司的公事當借口,也好過用白蘇的私事當借口有說服力不是?”說到最後,她的語氣轉向委屈:“就算你要找我的麻煩,也千萬別把我跟莫雨揚這種人綁在一塊,我怕掉價!”
白童惜幾句話,非但把跟莫雨揚的關係撇得一幹二淨,言語間還盡顯鄙視。
最要緊的還有慕秋雨的短信為證,孟沛遠心中的疙瘩才化開了些:“行,這事算完了。”
白童惜鬆了一口氣,抬手攀住他的胳膊,迫不及待的說:“那我們下樓吃早餐吧!”
目光不著痕跡的從白童惜摟著他的手上掃過,孟沛遠艱難的抑製住喜悅的心情,繃著俊臉說:“接下來,我們來談談你和樊修的問題。”
白童惜“哈?”了聲,迷糊道:“我和樊修沒什麼問題啊。”
“到我房裏來談。”孟沛遠酷酷的丟下這句話後,十分自信的回過身。
他打賭,白童惜現在急著跟他求和,一定會跟上來的。
而一切正如他所料,白童惜盯著他的背影,最後還是乖乖的跟了上去。
孟沛遠進房後,徑自坐在椅子上,之後將困擾了他一個晚上的問題,盡可能的用一種比較不在意的口吻問出來:“你最近……跟樊修走得挺近的啊。”
白童惜原本想要坐下的動作一頓:“大家同住屋簷下,很難不走近吧?”
這個笨蛋!
他說的“走近”,可不單單隻是字麵上的意思!
食指煩躁的在膝蓋上輕叩著,孟沛遠試探性的問:“那要不,我安排他出去住?”
白童惜心想這種事,你自己做主不就行了?幹嘛問她?
隨後,她像是想起什麼般的搖了搖頭:“我覺得不用了吧,樊修在這住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