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不會的!”慕秋雨急得直擺手:“蘇蘇是在路上被記者追的時候才跌倒的,這事無論如何都栽贓不到你頭上來,阿姨以性命和你擔保!”
“喏,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哦。”白童惜指著她,一臉嚴肅。
“是我說的!”慕秋雨連忙又保證了一回。
“唉,那好吧!真是麻煩!”白童惜嘟嘟囔囔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獨自一人走進手術室。
至於女醫生,則開口對慕秋雨說:“你女兒本來是在急救的,中途她忽然說要見這麼一個人,我跟她說胎兒重要,她說隻有見著了白童惜,她才能安心……”
手術室內。
白童惜一步入,一股無法忽視的血腥味便飄進了她的鼻翼。
白童惜皺了皺眉,放眼望去,隻見手術台上躺著一個人,雙腿岔開著架在手術台的兩側……
“……姐?”
一聲虛弱的呼喚,拽回了白童惜的神智。
她三步並作一步的走向手術台,低頭,望向那張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
多餘的問候已經沒必要了,白童惜盯著白蘇渙散的瞳孔,清晰明了的問:“你叫我進來,是想幹什麼?”
白蘇嘴巴一張一合的說:“姐,我知道……你最有辦法了……你能不能……把雨揚帶出來見我和孩子一麵……我、我好想他……”
眉心一顰,白童惜低聲斥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馬上叫醫生進來!”
“姐……”白童惜轉身時,隻聽白蘇語無倫次的說道:“我真的……好想見他……我們的孩子……說它好想爸爸……”
話到最後,白蘇的嗓音越來越低,顯然已經沒了力氣。
白童惜咬咬牙,拋下一句“我去找!”便抬步走出手術室。
見白童惜出來,女醫生立刻衝慕秋雨點點頭,返身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門,悄無聲息的闔上。
慕秋雨迎了上來,抓著白童惜的手,緊張發問:“童童,蘇蘇和你說什麼了?”
白童惜看了她一眼,略顯壓抑的說:“她想見莫雨揚。”
“這可難辦了!”
慕秋雨還沒說話,反倒白金海開口了。
白童惜“哦?”了聲,幽幽的問白金海:“二表叔,我知道您神通廣大,這件事能拜托您嗎?”
白金海犯愁道:“這……莫雨揚的事涉及了那麼多條人命,雖說他不是故意的吧,但總歸……你們懂的,這麼敏感的時間段,要我去警察局把人帶出來,不太現實啊!”
“既然連二表叔都沒辦法,那我就更不行了。”摸摸鼻子,白童惜一副急於撇開責任的態度:“我先回去了,二位請便。”
語畢,在慕秋雨極度震驚的目光中,白童惜拍拍屁股走了。
“童童!”反應過來的慕秋雨,歇斯底裏的喊著她的名字。
“唉,別喊了,我就說這孩子靠不住吧……”白金海小小聲的添油加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