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寧像是習慣般的糾正:“是S—H—U,不是S—U,白董念清楚了。”
“咳!”白童惜不自在的低咳一聲,說:“我還是喊你舒大哥吧。”
舒寧:“也行。”
之後,氣氛似乎又回歸了剛才的和諧,但隻有白童惜自己知道,掩藏在她笑臉之下的,是一片荒蕪。
她哭,根本不是因為分紅的事,董事會在這方麵也沒給她施加任何壓力,她哭,純粹是因為孟沛遠和陸思璿在這裏幽會……
隻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她一個繃不住紅了眼,卻有了意料之外的收獲。
……
酒足飯飽後,舒寧紳士的問:“白董自己開車來的嗎?需不需要我載你回公司?”
白童惜搖了搖頭:“舒大哥,我自己有車,你先回去吧,我再坐一會。”
舒寧低頭看了眼腕表,起身道:“那我走了,再聯係。”
“好的拜拜,路上小心。”
目送舒寧的背影消失在餐廳門口,白童惜唇邊掛著的微笑,終於不堪重負的垮了下來。
遲疑了下,她從皮包裏摸出新買的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片刻。
對麵響起一聲慵懶的男音:“喂,是我。”
白童惜直視他所在的那張桌子,明知故問:“孟先生,你在哪兒呢?”
“……辦公室。”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好像有意不想讓對麵的陸思璿聽見。
白童惜緊了緊握在手機機身的五指:“在辦公室啊?那你現在在忙嗎?”
“不忙,現在是午休時間。”孟沛遠回複道。
白童惜故作輕鬆的問:“既然不忙,那我現在想請你幫點小忙,你應該不會拒絕的哦?”
孟沛遠猶豫了下:“……你要我幫什麼忙?”
白童惜很誠懇的說:“是這樣的……我剛請了個投資商到我們公司附近喝咖啡,不知道你有沒有空過來?”
孟沛遠的聲音中帶著薄怒:“我不是告訴過你,盡量把應酬的時間挪到下班後嗎?“
白童惜的回答聽上去很委屈:“可我下班之後,還有另一個酒局要參加啊。”
“你的安排怎麼這麼多?”孟沛遠不滿。
“我現在是代理董事長耶大哥,你說我忙不忙?”白童惜單手支在頰邊,嘟嘟囔囔的說。
孟沛遠在那頭深吸一口氣,才說:“泰安這邊等一下會有個很重要的客戶要過來,我暫時抽不出時間過去陪你,這樣吧,今天下午下班後你再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接你……”
白童惜不愉的打斷:“也就是說,你反悔了?”
孟沛遠反應不過來的問:“……我反悔什麼了?”
白童惜衝他說:“自然是反悔勝任建輝地產臨時員工一職嘍。”
孟沛遠費解:“我有嗎?”
“有啊,今天一上班,我就把你的名字報給人事部的經理,讓他酌情給你安排個職位,結果你倒好,我一需要你,你卻說自己來不了了,你說我雇傭你有個卵用啊。”白童惜一板一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