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門打開,露出白童惜那張出水芙蓉的臉。
此時的她,臉上已無半點胭脂水粉,身上除了孟沛遠買給她的之外,再無多餘的飾物。
她的保暖內衣緊緊的貼在嬌軀上,勾勒出她前凸後翹的身材曲線。
孟沛遠的喉結上下一滾,那種令他羞恥的感覺又冒出尖來,而且隱隱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可能。
見他不聲不響的出現在她的次臥內,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白童惜心中升起濃濃的無力感,忙碌了一天了,她現在隻想休息。
在二人視線交彙的一瞬,孟沛遠用他獨有的低音炮問:“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想要我抱你嗎?”
“抱”這個純純的字眼,有時候也得分情境,如果單純的把這個“抱”理解為普通的擁抱,那就大錯特錯了。
白童惜搖了搖頭,疲憊之意溢於言表:“我困了,下次吧。”
孟沛遠胸膛明顯起伏了下,可以看出,他一路以來都在忍。
在包廂時他忍了,是因為白童惜嫌棄那裏髒,在車上時他忍了,是因為公路上不允許隨便停車,現在好不容易到家,白童惜卻還想讓他接著忍,這是人幹的事嗎?
“下次是下次,這次是這次,我可沒有把它們合二為一的打算。”
也就是說,他非要不可了。
白童惜也不想和他廢話,認認真真道:“就一次。”
孟沛遠很貪心的問:“才一次?”
白童惜這次連話都不說了,速戰速決的伸手卷起內衣的下擺,一截白皙的小蠻腰率先展露在孟沛遠的眼際,之後是可愛的肚臍眼,再往上……
在觸及黑色的蕾絲邊時,孟沛遠目光一凝,聽聲音都快憋瘋了:“大晚上的,你穿什麼胸衣啊!”
順著手腕把內衣甩到一旁的梳妝台上,白童惜撥了一下散亂在胸前的秀發,簡明扼要道:“為了方便。”
明天一起床就可以直接穿外衣,難道不方便嗎?
“你以前又沒有這個習慣!”
“以前是以前。”
以前,她是個小小的主管,隻需要管理一個部門就行了,現在,她是建輝的代理董事,管理的是整個公司,能不爭分奪秒嗎?
轉身,白童惜爬上床躺好,對他說:“還不上來?”
“……”
見他一動不動,白童惜秀眉一挑:“你不要?”
“……”
“不要我睡了。”白童惜拉起絲絨被蓋到自己身上,有些迫不及待的側過身背向孟沛遠,用手枕在頰邊閉上了眼睛。
僵在藤椅上的孟沛遠,眼睛裏都快噴出火苗了,她那種宛如完成任務的姿態和語氣,讓他感覺不到絲毫的熱情,同樣是分開十天,怎麼他們在某種需求上麵差別這麼大呢!
受不了的直起身,孟沛遠一臉怨氣的飄到白童惜跟前,居高臨下的推了推她:“喂,起來,我說讓你睡了嗎?”
白童惜被搖得杏眸睜開一條縫,無精打采的望向頭頂那片“烏雲”,問:“……你還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