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白童惜頭大的說:“我當時不是已經努力兼職幾份工,還了你不少錢了嗎?怎麼可能還欠你的呢?你胡說!”
“看來你沒聽明白我上句話的意思,”孟沛遠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無聲的質疑白童惜的智商:“我剛才說,把那次的損失姑且當成一千萬算,如果你非要跟我提你兼職賺的那點錢,那我隻能用兩千萬來和你精算了,你要嗎?”
白童惜杏眸猛地瞠大,語無倫次道:“你……我……”
“嗯?”孟沛遠一副隨時會改變主意的模樣。
“我不要!”悲憤萬千的白童惜幾乎是吼出來的!
孟沛遠點點頭:“那好,我們還按一千萬算,記得啊,你現在倒欠我錢了……”
白童惜把頭埋低,努力抑製住悲傷的淚水。
孟沛遠潤潤唇,開口道:“還有……”
“還有?”白童惜水眸一揚,裏麵填滿了荒唐。
孟沛遠直直望進她失措的眼底,笑言道:“我為了救你,挨過歹徒一刀,那一刀險些把我的胳膊給廢了,這筆人情債,你打算怎麼還啊?”
白童惜滯住。
什麼叫雪上加霜,什麼叫趁人之危,孟沛遠這種就是!
把手裏的小本本丟到懵了的白童惜腦袋上,孟沛遠雙手環胸:“以為自己當了個什麼代理董事,就有和我平起平坐的資格了?還妄想和我談判?嗬……”
他笑了下,笑得白童惜小心肝直顫:“就是你爸坐在我對麵,他都不敢用像你一樣的囂張態度跟我談條件!”
白童惜不悅道:“我是我,我爸是我爸,你要譏諷我沒本事,不需要拿我爸爸出來作比較!”
“我知道你孝順。”孟沛遠忽地俯低身子,伸手捏住了白童惜的兩頰,在她煩悶的眼神中,貼到能細數她睫毛的位置,才說:“不過,你孝順的方式讓我不太喜歡。”
白童惜一副鬱悶的表情,她是個女人,出入這種社交場合,難免會被占便宜,要是反抗的話,還會被人說是玩不開……
“你以為我想嗎?這是我的工作!”
孟沛遠臉一沉,該死的介意著:“你的工作就是陪男人喝酒、唱歌?還不止一個?”
白童惜脫口而出:“說的你好像不需要應酬一樣!”
孟沛遠目露寒芒:“我是需要應酬沒錯,可我不像你,不會將自己打扮得跟個出來賣的小姐一樣,讓男人占盡便宜,他們是你的合作商,不是你的恩客!”
邊說著,擒在她雙頰處的兩指用力收緊,疼得白童惜“嘶”了聲,眼中盈上了淚珠。
“孟沛遠,你毀了我的生意不說,竟然還指責我!”白童惜忍無可忍的揚起憤怒的小拳頭,捶打著他的手臂,試圖擺脫他的鉗製。
她越掙紮,越激發了孟沛遠那顆想要蹂躪她的心!
在別的男人麵前可以言笑晏晏,等到了和他單獨相處時,反倒換了副抗拒的麵孔,她還真是個“稱職”的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