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什麼手啊?”洛總趁機抓住白童惜剛才那隻揉眼皮的小手,細細的把玩著,隻差沒往嘴邊貼了:“白白的,嫩嫩的,一點都不髒啊,大家說是不是?”
其他男人,有的盯著白童惜的胸,有的盯著她的腿,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附和:“是啊,可美了!”
白童惜臉上的笑有些繃不住了,她朝湯靖的方向投去一眼,卻見他早已醉倒在了酒桌上。
見此,白童惜升起了一股無力感,這群人實在太聰明了,和她玩遊戲的同時,不忘輪流去把湯靖灌醉,現在她可謂是求救無門了。
但任憑這些人再禽獸,至少也清楚她是孟沛遠的妻子,像喝酒,劃拳,用眼球在她身上吃冰淇淋,拉拉小手,都在她可以容忍的範圍內。
他們一直在試探,想看看她到底能忍受到什麼程度,她也一直在退讓,希望他們能夠點到為止!
“洛總,我的手剛才揉眼睛了,有細菌的,你就讓我去洗洗手吧。”
“不用了吧,在場的人哪個沒用手抓蝦抓蟹的,用消毒毛巾擦擦就是。”
頓了頓,洛總衝在包廂裏伺候的服務生說:“去,去拿條消毒毛巾過來。”
白童惜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這些人顯然是怕她跑了啊。
片刻後,服務生把消毒毛巾自發自覺的送到洛總手中。
洛總接過手後,開始一根手指頭接著一根的給白童惜擦著。
白童惜秀眉一顰,強忍住把自己的手扯回來的衝動:“洛總,你……你太客氣了吧?還是我自己來吧。”
避開白童惜企圖搶毛巾的手,洛總一邊繼續手頭的動作,一邊替在場的男人們問出八卦:“白董,聽說你結婚了。”
“沒錯。”這不是眾所皆知的嗎?
仔細端詳著白童惜那隻毫無飾物的玉手,洛總錯愕道:“那怎麼不戴婚戒呢?你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你未婚的。”
“婚戒太珍貴了,我一直隨身攜帶。”
“哦?在哪呢?”邊問著,洛總適時的鬆開了白童惜的手。
手得以自由的白童惜,大腦出現了一秒鍾的鬆懈:“我的胸口。”
剛給出這個答案,她頓時暗感不妙。
果然,下一秒就有人起哄,說要把她的戒指從衣領裏摸出來瞧瞧,白童惜麵色漲紅道:“各位老板,天色已晚,要不今晚我們先這樣吧。”
因為湯靖的原因,她自己倒沒被他們灌多少酒,但要是再不走,指不定要出事。
為首的洛總低頭掃了下表,直搖頭:“這麼早散什麼場啊?我覺得換個地方繼續HIGH還差不多。”
“……”
見白童惜隱有退縮之意,洛總皮笑肉不笑道:“白董,我們得盡興了,才放心把項目交給你做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一滴冷汗自白童惜額角泌出,她瞟了湯靖一眼:“可湯叔叔,他……”
“放心,你的湯叔叔,我們會叫專車把他送到酒店休息的。”洛總和和氣氣的一句話就把她給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