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現在,建輝地產的工程確實出了問題,但也正因為此,才更加堅定了我們企業洗心革麵的決心。
如果說,這一次事件後,建輝還有一線生機,那麼隻要再多出一次錯,建輝必將萬劫不複!建輝是不可能、也不敢再讓此類事件發生的,請諸位相信我!”
不可否認,白童惜的話還是頗有幾分道理的,隻是就這樣被說服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嗎?
“白董,都說酒桌上好成事,隻要你今晚陪我喝個痛快,我可以盡力說服公司裏那幫龜孫子,把活兒繼續留給貴公司。”
“好呀。”白童惜乖的跟小綿羊似的:“洛總的話我記下來了,你可務必要信守諾言啊。”
洛總對上白童惜那張360°無死角的小臉蛋,垂涎道:“行呀,不過白董可得多請我出來喝幾頓酒才行。”
白童惜眨眨眼道:“沒問題。”
下一秒,有一張邪惡的臉湊到白童惜眼前,興致勃勃的問:“單是喝酒有什麼意思?白董會不會劃拳啊?”
白童惜懵懂的搖了搖頭,見他們臉上劃過掃興之色,忙笑言:“但我可以學!”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隨後,放開來玩的包廂內,酒氣煙氣彌漫,白童惜一度難受的想要落荒而逃,可卻深知,隻要一逃,她就什麼都撈不著了……
同一時間。
孟沛遠、陸思璿和秘書,已經落地於孟家的私人機場。
陸思璿一頭海藻似的長卷發,在風中輕舞著,有種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感覺。
孟沛遠回眸問她:“冷嗎?”
陸思璿溫婉的笑了下:“不冷。”
話雖如此,但她還是忍不住往他溫暖的胸膛靠去。
見狀,孟沛遠小心的拉開黑色的大衣,將她護住:“你就愛逞強。”
“不是逞強,是我已經習慣了自己一個人……阿嚏!”話還沒說完,陸思璿便皺著眉打了個噴嚏。
孟沛遠一下子將她摟得更緊,聲音溫柔到讓人融化:“以後你有我。”
秘書翻了個白眼,之後指著前來接送的車道:“孟總,車來了!”
“嗯。”孟沛遠應了聲後,垂眸對陸思璿說:“我先送你回家。”
“家?”陸思璿麵色一白,苦笑道:“我在北城早就沒有家了。”
孟沛遠一怔之下,仿佛聯想到了什麼,飛快道:“抱歉。”
陸思璿大方道:“沒事,我回北城的時候租了間出租屋,你把我送到那就行了。”
“出租屋?你住的慣那種地方?”孟沛遠充滿憐惜的看著她,像是恨不得給她最好的,最舒適的住宅。
陸思璿挽了下亂發,安逸的說:“我連鄉下都能住,更別替出租屋了,比較之下,現在住的地方簡直就是天堂。”
……
夜,街上。
孟沛遠正閉目倚在寬敞的後座上假寐,見狀,秘書小小聲的衝司機報出香域水岸的地址,便不再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