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校長遺憾的點了點頭,動身回學校去了。
……
房間內,孟沛遠高峻的身影有意無意的堵著門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陸思璿那張十年如一日迷人的麵孔,冷冷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陸思璿眸光微閃,不敢直視孟沛遠鋒利的眼神:“我投簡曆的時候,沒注意到投了你的公司……”
孟沛遠目露嘲諷:“那你現在知道了,是不是當麵跟我這個泰安的老板辭職比較好?”
“你!”陸思璿傷心欲絕的問:“你非要做的這麼絕嗎?”
孟沛遠眯了眯眼,字字飲恨的說:“陸思璿,我當年是怎麼跟你說的?隻要你走了,就別再回來!否則,我一定將你挫骨揚灰!識相點,你明天就離開這裏,徹底滾出我的生命中!”
語畢,他冷著臉回頭掀開房門,抬腳準備離開。
“孟沛遠!”陸思璿大喊了一聲他的名字,透著無盡的悔恨與眷念。
下一秒,孟沛遠聽到轟然倒地的聲音,一怔之下,他迅速別過頭,隻見陸思璿昏迷在地。
他無動於衷的說:“別裝了,我是不會心軟的!”
片刻,陸思璿仍是毫無動靜。
十指曲起又放鬆,放鬆又曲起,來來回回幾次後,孟沛遠低咒一聲,彎腰將陸思璿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小心的安放到了床上。
低頭,見床上的女人麵色蒼白,呼吸急促,孟沛遠眉心的褶痕不禁更深了。
猶豫了下,他抬手覆上她的額頭,在感覺到她不正常的體溫後,孟沛遠的心像是被針刺了下般,不致命但卻很難受。
叩叩叩——
隻聽秘書在門口戰戰兢兢的問:“內個……孟總,你和思璿姐在裏麵沒事吧?”
孟沛遠把手從陸思璿的額頭上撤開,起身來到門前,麵色如常的把房門打開。
在秘書的高度關注下,孟沛遠淡淡的說:“她發燒了,你去把我的隨行醫生叫過來給她看看。”
“啊?”秘書還以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沒想到孟沛遠一開口說的是這個。
見秘書愣愣的看著他,孟沛遠眼色一冷:“還不快去?”
“馬上!”秘書應了聲,調頭找醫生去了。
這之後,孟沛遠回到自己房中一趟,拿了條自己的毛巾和打了盆冷水過來,沾濕了輕輕捂在陸思璿的額頭上。
房間靜悄悄的,偶爾有孟沛遠清冷的嗓音在回蕩——
“既然走了,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既然是為我而來,又為什麼不肯跟我說實話?”
“陸思璿,你的膽子可以再小一點嗎?”
“睡吧,醒來後,我希望聽到你的實話。”
第二天,中午。
白童惜被樊修扶進下溝村時,仍然有些腳軟,她吐吐舌頭道:“樊修,剛才過橋的時候真是嚇死我了,比在遊樂園玩過山車還刺激。”
想到剛才在木板橋上的驚險畫麵,樊修難得同情的說:“太太,這一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