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的觸感,該怎麼形容呢……
像塊風吹雨打,日曬雨淋過的石頭?
等等,她現在怎麼還有心情研究這個啊?
回過神的白童惜第一反應就是捂住臉想跑,卻被孟沛遠眼明手快的鎖住懷中,他垂眸,對著她皺眉:“女流氓,你剛才是在猥褻我嗎?”
“不不不……剛才那隻是意外!”白童惜自認擔不起“女流氓”的稱號。
“你就承認了吧,你對我的肉體垂涎很久了,嗯?”孟沛遠眸底的桃花飄啊飄啊的。
也難怪孟沛遠這麼說,隻因每次做那種事的時候,除了偶爾興致一來,白童惜會吻吻他的臉外,她真的很少“染指”他其它地方。
現在機會難得,他必須得多調教調教她。
白童惜幹笑一聲:“說垂涎多難聽啊,是欣賞,欣賞!”
“欣賞是吧?好!來,我給你充分欣賞的機會。”孟沛遠在“充分”兩個字上著重語氣。
白童惜卻理解為:“啊……好啊,那你先放開我,這樣我才能看清你的身材啊。”
他們現在貼得這麼近,她的視野裏全是他的臉,哪看得到他其它地方。
孟沛遠以額頭抵住她,薄唇輕貼住她微顫的嘴角說:“孟太太,除了眼睛外,你還可以用你的嘴,你的手來感受……”
“……”白童惜把小手橫在他們中間,翻了個白眼道:“你先稍微鬆開我,好吧?”
孟沛遠“嗯哼”一聲,勉為其難的放開了她一點,隻是健臂仍然防範的圈在她腰間。
白童惜往後仰了仰,匆匆瀏覽過孟沛遠的身材後,單調的稱讚道:“嗯,很完美,不過大晚上的你脫成這樣不覺得冷嗎?”
快去穿件衣服吧!脫衣狂魔!
孟沛遠自然而然道:“冷啊,被你冷落的冷。”
“哈?”白童惜一副出現了幻聽的表情,這個禁欲男怎麼一到了這種時候就特別會撩人呢?
孟沛遠的視線徐徐往下,落至自己的胸口:“你看,你怎麼可以隻親左邊,冷落了右邊呢?”
白童惜無語問蒼天:“……我說過了,剛才那隻是意外!”
孟沛遠一本正經道:“那你為什麼不一口氣意外到底呢?我給你再意外一次的機會。”
白童惜含糊的“唔”了聲,覺得不能什麼便宜都被孟沛遠占了:“孟先生,我手頭上還有很多活沒幹完。”
“什麼?”孟沛遠一怔。
白童惜抽噎了下鼻子,拖著鼻音道:“比如,你的拖鞋我還沒搓……”
“免了!”
“你的睡衣我也沒洗……”
“免了!”
“地還沒拖……”
“通通免了!”孟沛遠豪氣萬丈。
“那……”白童惜惆悵道:“我的腳又踩到牙膏了。”
孟沛遠直接把她抱起來,邁出衛生間,往浴室的方向而去:“老公幫你洗!”
至於今晚,到底是孟沛遠調教了白童惜,還是白童惜反調教了孟沛遠,這可就要見仁見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