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嘴角一抽,好默契,這兩人前世沒準是拜把子兄弟。
“你現在,跟我走。”與宮洺“交流”完了的孟沛遠,胳膊一個使勁,白童惜又被當成布娃娃夾了。
到了門口,身體被限製住的白童惜,無奈的衝孟沛遠努了努嘴:“誒,把門關上,這是基本禮貌。”
去他媽的基本禮貌!孟沛遠左腳精準的一勾,門“砰”的關上。
聽著那震天響的關門聲,白童惜顰眉道:“你的品行真是糟糕透了。”
孟沛遠嘲弄的睨了她一眼:“那你的婦德,就是允許不是丈夫的男人,對你的臉又捏又摸的嗎?”
白童惜生氣的說:“你說夠了沒有?宮洺就跟我的哥哥一樣!”
孟沛遠眼中的諷意更濃:“你居然喊一個隨時都想著侵犯你,欺負你的男人哥哥?”
“他有女朋友了!”白童惜忍無可忍的捏拳。
孟沛遠氣怒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卓雨那個女人,根本就是……”
等等,他為什麼要說出宮洺的真實目的,這樣不是顯得宮洺對白童惜情深意重嗎?
“卓雨怎麼了?”白童惜卻還在問。
孟沛遠眉毛一挑:“你想知道啊,可我現在又不想說了。”
白童惜心裏急個半死,麵上卻裝作相當無所謂的樣子:“隨便你吧!反正我也不想知道。”
孟沛遠一聽之下,更不開心了,這個女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他還等著她開口求他告訴她呢,結果她居然不想知道!
白童惜看了他一眼,掙紮道:“你先放開我,我要到芊姨房間裏和她說會兒話。”
“你跟她說話,跟我抓著你有什麼關係?”
孟沛遠的言下之意,就是他根本不想放手,要去兩人一起去!
白童惜拚命用手掰扯著他的手臂:“女人間的私房話,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聽麼?”
孟沛遠不爽的以蠻勁將她鉗在懷裏:“你們的私房話,隻會繞著同一個男人打轉。”
白童惜倒抽了口涼氣:“孟沛遠,你限製我見男人就算了,現在連我和一個女性長輩談話,你都要幹預是嗎?”
孟沛遠低下頭,衝著她潔白的耳根噴出寒氣:“如果隻是純聊天,這沒問題,但你們要談的卻是宮洺,我十分討厭他,你是知道的。”
白童惜瑟縮了下宛如快被凍傷的身子:“為什麼你的世界永遠這麼狹隘呢?”
孟沛遠瞪著她,咬牙切齒的問:“你說什麼?”
白童惜激動道:“我說你活得太自我了!你今天的開心完全建立在了我的難堪上你知道嗎?”
孟沛遠矢口否認:“我哪有?”
白童惜回想起之前那難堪的一幕,羞於啟齒道:“你沒有?你明知道芊姨就站在我們身後,可你就是……”
“就是喜歡霸著你不放,就像現在這樣?”孟沛遠說著,又把白童惜往牆角邊擠。
白童惜退無可退道:“你非要用這麼惡劣的手段來昭告天下,你對我的所有權嗎?我是你的犯人?你養在身邊的一條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