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矢口否認:“沒有,這隻是我客氣的說法,就跟平常大家見麵總會問對方一句‘你吃了沒’一樣。”
孟沛遠眸光沉沉的看了她一會兒:“吃飯吧。”
誒?白童惜訝異於他的好說話。
“記著,不要做出讓我失望的事。”孟沛遠隨後又警告一句。
白童惜的心情立刻變得沉甸甸起來。
*
夜幕降臨,又到了“野獸”的頻繁活動時間。
白童惜餘光瞥見孟沛遠這騷包,下半身裹著條灰色的浴巾就從浴室裏晃出來了,握著鼠標的手的手不覺一抖。
孟沛遠開始狼嚎了:“孟太太……”
“等一下!這局才剛開始。”白童惜斬釘截鐵的說。
又是遊戲?
孟沛遠皺眉,不悅:“到底是遊戲重要,還是老公重要?”
“這一刻,遊戲比較重要。”白童惜如實道。
“白童惜!”孟沛遠用吼聲代表他的不爽。
白童惜抽空看了他一眼,懶懶的說:“好啦,你自己沒事就到書房裏看看書,聽聽音樂什麼的,別總是吵我。”
“你!”孟沛遠沒想到自己會有被女人打發的一天。
在他發飆前,白童惜機智的把耳機戴上了。
孟沛遠有火沒處發,私心裏想把網線給拔了,又覺得這樣做未免太小家子氣。
但要是真聽白童惜的話去書房,那豈不是順了這妮子的意?
思來想去,孟沛遠拿起遙控器把電視打開,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看起足球比賽。
足球比賽……這似乎是孟沛遠為數不多喜歡收看的節目之一。
悄悄的,白童惜從電腦後麵露了隻眼睛出來,她發現除了足球比賽和時事新聞外,她就沒見孟沛遠碰過其它類型的節目。
比如電視劇、電影、綜藝,他通通不感興趣。
他一板一眼,他富有激情,可卻又缺乏浪漫、輕鬆、幽默的細胞……
這時,放在白童惜左手邊的手機鈴聲忽地響了起來。
她凝眸一看,上麵顯示的是一個陌生來電。
劃下接聽鍵,白童惜把手機湊近耳邊“喂”了聲。
“你是白童惜嗎?”
“是,我是。”
“我是卓雨。”
怪不得聲音有些耳熟,白童惜問:“你有什麼事嗎?”
卓雨有些壓抑的說:“宮洺病了,高燒不退,病裏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你能過來看看他嗎?”
“什麼?他病了?”白童惜的著重點卻在前一句,她皺著眉問:“我記得他上回才剛發過一次燒,怎麼這次又高燒不退了?”
卓雨痛苦的啜泣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給他的壓力太大了,那天晚上他從酒吧回來後就一病不起了。”
白童惜聽卓雨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哭得這麼厲害,心想現在指責卓雨施加壓力一事,對宮洺的病來說也是無濟於事。
她輕歎口氣,說道:“你先別哭,告訴我他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