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洺側臉貼著牆,武力更是被身後那群人強製解除,他不服氣的喊:“孟沛遠!你有種就和我單挑啊!找幫手算什麼本事!”
孟沛遠諷刺一笑。
壓製宮洺的其中一人回頭,問毫發無傷的孟沛遠:“老板,這個鬧事的要怎麼處理?”
孟沛遠昂了昂下巴:“把他扔進水池裏,幫他醒醒酒。”
香域水岸。
孟沛遠回家時,隻見白童惜正一臉怒容的和樊修爭論些什麼,連他回來了都不知道。
白童惜說到激動處,下意識的踮起腳尖,仿佛這樣可以顯得自己比較有氣勢:“憑什麼你們吃完的碗筷要我給你們洗?你們自己沒有手啊!”
樊修淡淡道:“先生是怕太太在家過於無聊,洗碗也算是打發時間的方式之一。”
白童惜理智全失的想要拎起樊修的領子,可憐腳下一個不穩,反而一頭紮進了他精悍的胸前,她凶悍的表情頓時變成了懊惱,輕不可聞的說:“嗚……糗大了!”
樊修麵無異色的抬手,正想攙起她,下一秒隻覺懷裏一空,白童惜已經被一個氣場強大的男人擁進了懷中。
隨後,樊修隻覺自己左臉一疼,他不敢揉臉,而是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壓低頭顱臣服道:“先生,我錯了!”
被一隻健臂圈抱住腰身的白童惜,迷迷糊糊的抬起眼,在認出眼前這張俊美卻又陰沉的臉是誰的後,她嘟囔一聲:“孟沛遠?”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側眸,見樊修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白童惜愈發的莫名其妙,不明白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許久,他們才聽到孟沛遠森然開口:“再發生像剛才那樣的事,你自己廢去雙手!”
樊修瞳孔一陣緊縮:“是!”
白童惜一聽這下,倍感震驚,她偷偷的看了樊修一眼,沒想到卻被孟沛遠抓個正著,誤以為她是在跟樊修眉來眼去,他的目光不覺幽深如潭。
放開白童惜的腰身,在她鬆口氣的時候,孟沛遠改而捉住她垂在身側的小手,將她往二樓扯去!
白童惜拍打著他的手:“不要拉著我!我自己會走!”
孟沛遠置若罔聞,徑自將她拉至上樓,隨後一腳踢開門板,並將她甩進屋中,返身“砰”的把門摔上。
白童惜揉了揉被擰得發疼的腕骨,水眸倔強且防範的盯著孟沛遠:“說吧,我又哪裏得罪你了?”
孟沛遠看著她的眼神,就跟要捏死她似的:“你居然連我的人也不放過?”
白童惜皺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樊修。”孟沛遠冰冷道:“我親眼看到你對他投懷送抱!”
白童惜咬咬唇,心想她那是不小心踩到廚廳裏的油漬造成的,但孟沛遠一口斷定她勾引樊修的口吻實在讓人生氣,她賭氣道:“對呀,就算我對樊修投懷送抱,但你不是說,你派來保護我的這些人,全都有生理缺陷嗎?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如此氣急敗壞呢?就當我是在玩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