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你又在這裏跟我演戲了!”孟沛遠臉上滿是嘲弄,蜷起的十指證明他胸中怒氣滿盈。
“演戲?”白童惜皺眉。
兩句話間,孟沛遠已經走近她的身前,盯著那雙總能偽裝成純淨無垢的靈眸,冷冷道:“你在誰的麵前都可以說我的壞話是不是?既然你有這麼多的苦水,為什麼不當著我的麵痛痛快快的倒出來呢?”
白童惜回視他,一字一頓的說:“我沒有在誰的麵前,說過你的壞話,如果你非說有的話,請拿出證據來!”
孟沛遠勃然道:“孟哲的話就是證據!”
白童惜愣了愣:“這關孟哲什麼事?我從認識他到現在,對話的次數屈指可數,更遑論他是你表弟,就算我真的要找人說你的壞話,孟哲也不是一個好人選!”
孟沛遠眼中冷意更甚:“這麼說,你覺得我是故意冤枉你了?”
白童惜勾唇,笑得淒美:“反正你冤枉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好,很好。”孟沛遠突然伸手鉗製住她的左手,將她拉出房間。
見她想溜,孟沛遠幹脆把她困在走廊欄杆和他高大的身軀之間,之後偏過頭衝樓下的孟哲喊:“孟哲,我和你表嫂有件事需要你作證!”
“啊?”孟哲叼著湯勺抬起頭,臉上的茫然在看到孟沛遠和白童惜此時的姿勢後,頓時變得酸溜溜。
這情人節都過去多久了,表哥表嫂還在這虐狗……孟哲覺得自己應該準備袋狗糧再入住香域水岸才對。
就著叼著湯勺的動作,孟哲沒好氣的說:“表哥,表嫂,你們的恩愛我已經見證了,快別炫耀了成麼?”
樓上的孟沛遠一聽,俊臉閃過一抹異色,隨即意識到是自己和白童惜兩人的姿勢太曖昧了。
從孟哲的角度上看,白童惜就像隻小兔子一樣,柔順的窩在他的懷裏,但隻有他自己才知道,白童惜暗地裏用了多大的力道在踩他的腳!
“老實點!”在她耳邊撂下這句話後,孟沛遠接著問孟哲:“孟哲,你把今早碰到你表嫂之後說過的話,重複一遍我聽聽。”
孟哲心直口快道:“表哥,你是不是提前老年癡呆了?幾分鍾前我才跟你說過的話,你居然都忘了?”
孟沛遠眼底冒出的火幾乎要燒到樓下孟哲的身上:“讓你說就說!”
“好好好!”孟哲生怕孟沛遠一個生氣,會把他從香域水岸趕出去,忙正了語氣道:“我今天早上在門口碰到表嫂時,奇怪她怎麼徹夜未歸,就關心了句,結果表嫂說她去爬龍鳴山,為了看日出還在山頂待了一夜,我問她是不是一個人,她反問我你是幾點回來的……”
孟哲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孟沛遠冷然打斷:“也就是說,她沒有否認是自己一個人去爬山的?”
就這麼在別人麵前抹殺了他的存在,白童惜可真夠卑鄙的!
不容孟哲作答,暴怒之下的孟沛遠已經扯著白童惜的胳膊,再度回房算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