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嘴裏不說,但在聽到陸思璿正在和丈夫鬧離婚時,他的心仍然會悸動,他知道自己對陸思璿的感情還在!
既然如此,他又怎麼能夠全身心的投入到下一段感情中去呢?
這樣對於白童惜,豈不是不公平?
後天。
白童惜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提前打卡結束一天的工作,之後把職工服換成普通樣式的裙子,開車來到阮眠的咖啡店。
阮眠摸著白童惜的跑車,一臉驚歎:“好哇你,你什麼時候買車的,我怎麼不知道!”
白童惜替她打開車門,笑道:“上來再說。”
到了約定的酒店門口,一身名牌的左璐璐覷了白童惜的裝束一眼,嫌棄的皺了下眉頭:“太素了。”
頓了頓,眼尖的左璐璐注意道:“你胸口凸起的位置藏著什麼寶貝,給我們看看。”
白童惜摸了摸蓋在布料下的鑽戒,說出的話讓左璐璐和阮眠都怔住了:“是一枚婚戒,不過這是孟沛遠暫時……保管在我這裏的。”
每吐出一個字,白童惜的胸口就鈍痛上一分,稍稍回憶一下,前天晚上的爭取通通變成了今日的笑話,孟沛遠不定怎麼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呢。
阮眠和左璐璐這才意識到,白童惜的這場同學會,孟沛遠怕是不會參與了。
伸手攬住白童惜纖瘦的肩頭,左璐璐鼓勵似的晃動了下:“沒事,男人算個屁啊,我們自己也可以活得很好。”
“就是!”阮眠跟風道:“童童,別忘了,還有我們挺你呢!”
白童惜唇角溢出了笑容,真心實意的說:“知道你們對我好行了吧,快進去吧!”
*
出現在包廂內的白童惜,無疑行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以前上學的時候,班上就有挺多男同學注意她的了,隻是後來被學長莫雨揚拔得頭籌,他們隻能敗興而歸。
可此時,白童惜身邊隻有姐妹沒有男人,這意味著什麼?她極有可能是單身!
有個男同學輕掃過白童惜那張精致的容顏,以酒壯膽後,過來搭訕了。
大概是情緒上激動了點,男同學一坐下先打了個嗝,坐在白童惜旁邊的阮眠笑得險些斷氣。
男同學尷尬的僵在那裏,恨不得操起酒瓶子把阮眠哈哈大笑的嘴給堵上。
這時,另一名男子趁勢向白童惜打招呼:“白同學,你還記得我嗎?”
“呃……咳,你是?”白童惜有些懵圈。
大學四年,有一些同學她壓根就沒說上話,更別提去記住他了。
“我是趙彬啊!”對方熱切的看著她說。
還是阮眠記性好,扯了扯白童惜的衣袖小聲的說:“趙彬可出名了,以前是學校籃球隊的,一大群女生不吃飯就為了去看他打籃球……”
白童惜了解趙彬“成名史”的同時,趙彬開始侃侃而談道:“白同學,我覺得你為你們公司傾情代言的廣告非常好看,隻要一有你的廣告播出,不管手頭上在做什麼工作,我肯定會立刻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