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遠接著命令店裏的服務員將客人請出去,之後又讓店主閉門謝客,店主是依附在泰安集團做生意的,不敢違背他的意思,一一照做。
做完這些事後,他這才向他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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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落座。
“媽,爸,什麼風把你們二老吹來了。”孟沛遠要了一壺花茶,動手為氣衝衝的孟知先夫婦各斟了一杯。
白童惜被孟沛遠拉坐在他旁邊,不知為何,隻要是他在身邊,她就感覺有股力量湧向了四肢百骸。
郭月清斜睨著白童惜,那眼神巴不得把她刺個透心涼:“我們來,還不是為了這個小賤人和那戲子的事!”
白童惜苦澀的抿抿唇,輕聲辯解:“我和韓紹的事,不過是子虛烏有,媽若是不信,大可以問問爸或者是沛遠!你是知道的,沛遠最敬重你,也最聽你的話,他對你,肯定不敢有分毫欺瞞!”
白童惜最後一句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郭月清得意洋洋的揚了揚下巴:“沒錯,我兒子最聽我的話!”
孟沛遠眉梢微微一挑,白童惜還挺聰明的,知道把他推出來當擋箭牌,他順勢說道:“媽,你不要被報道誤導了,這件事確實是個誤會,我已經針對此事做了相關的部署,不會敗壞孟家名聲的。”
郭月清將信將疑:“真的?”
孟沛遠適時的放軟聲線:“我哪能騙你啊,這樣,我現在叫家裏的司機過來接你們,你們隻管在家等著我的好消息。”
郭月清點點頭:“行,聽你這麼說,媽也就不操這份閑心了。”
見郭月清被孟沛遠的三言兩語哄的立刻消停了,白童惜對他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她偷眼瞄了瞄孟沛遠,他正優雅的抿了一口咖啡,那副永遠不驕不躁的樣子,既迷人又有些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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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館外,二老剛坐上孟沛遠派來的車,隻聽郭月清道:“我仔細考慮過了,還是要讓沛遠和她離婚,她跟個戲子不清不白的……”
孟知先想也不想的打斷:“不行!”
“你!”
“我在這裏聲明一點,除非我死!否則他們這婚離不得!”
麵對孟知先斬釘截鐵的態度,郭月清震驚之餘,顫聲問:“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孟知先說出埋藏多年的一個小秘密:“三十年前,泰安剛交到我手中,卻因為經營不善資金鏈出問題的時候,你知道是誰施以援手嗎?”
郭月清理所當然的說:“是我的娘家和你的本家!一起出資援助的!”
“不止。”孟知先頓了頓後,才說:“還有白家,白兄和我年輕時就認識,在一聽到泰安出了這事後,立刻撥給我一大筆錢,他的這份恩情,我一直銘記在心,直到後來泰安重新步入正軌,我才把賺來的錢還給了他。”
氣一窒,郭月清不爽的說:“你把錢還了不就好了嗎?又何必耿耿於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