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寵”欺負“老員工”,如果單單隻欺負她一人,影響還不大。
但當夢琪自負到和公司整個高層作對,將會產生量變到質變的跨越。
夢琪走到這一步,雖說少不了孟沛遠的推波助瀾,但到底是她一路作死,怨不得他人。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卓易看著她衣衫不整的樣子,心道她這樣走出去上班未免太過誘惑。
白童惜低頭審視了下自己,不好意思的說:“麻煩卓總送我回家。”
“沒問題。”就算白童惜不說,卓易也有這個意思。
路上,白童惜用遮瑕膏掩住唇角的傷後,隨口一問:“卓總,你來泰安是有什麼事嗎?”
“嗯,有點公事。”
白童惜眼底劃過懊惱:“不好意思,還要讓你來回跑。”
卓易歎口氣:“別這麼說,應該是我向你道歉才對。”
白童惜“嗯?”了聲,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我妹妹……”卓易有些難以啟事的扯唇:“她在生日宴上冤枉你的事,我替她跟你道歉。”
白童惜眨了眨眼睛,有些意外:“卓雨跟你說實話了?”
卓易無奈:“是我把她逼急了,她才說漏嘴的,她冤枉你,無非是嫉妒你和孟沛遠的關係。”
白童惜奇怪:“話說回來,以卓雨的性子,她這些天怎麼不來糾纏孟沛遠了?”
卓易倒是把什麼話都告訴她:“那枚火烈鳥胸針是卓雨私自從保險櫃裏偷拿的,家中長輩知道這件事後,氣得罰她禁足四個月,還凍結了她所有的銀行卡,她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來糾纏孟沛遠,這樣也好,見不到孟沛遠,她自然也就對他死了那份心。”
白童惜聽到卓雨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教訓,胸腔內對卓雨的那份氣消了大半。
“對了,我父母說你有時間的話,務必請你到家中一敘,他們親自向你賠禮道歉。”卓易說出了今天到泰安集團的主要目的。
“不不不,”白童惜滿是惶恐的擺手:“這怎麼可以呢?”
卓易擺明立場:“我父母之所以這麼嚴厲的懲治卓雨,很大一部分是她的惡作劇損害了你的聲譽,你就答應我吧,否則他們肯定會拿這事數落卓雨一輩子的。”
白童惜覺得再拒絕下去就矯情了:“那好吧。”
卓易聽她答應,好心情的問:“那……明天下午可以嗎?正好是周六。”
“嗯。”頓了頓,白童惜謹慎的說:“你給我地址,我自己去就行了。”
卓易似笑非笑的問:“你是怕孟沛遠誤會我們有一腿?”
白童惜急促的“呃!”了聲,她身邊這些男人,一個兩個都這麼精明,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卓易見她不否認,莫名的有些慍怒:“雖然我沒有立場說這句話,但我還是忍不住要說,我看孟沛遠對你也不過如此,生日宴上見你出醜,他身為主人卻冷眼旁觀,任你被警察帶走,那個叫宮洺的,表現的倒像個男子漢……”
白童惜微微笑著說:“卓總,其實剛開始,我同樣覺得孟沛遠將我置之不理的做法很可惡,可事實證明,是我錯了,他在背後幫我默默擺平了一切,隻是他做的多,說的少,我也是後來才從別人口中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