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口,鬧別扭了吧。”
白童惜的眼中浮現一縷異色,這就是孟沛遠對詩藍的“懲罰”?嗬嗬……
一旁的曉潔提醒:“白姐,飯菜都涼了。”
白童惜猝然回神,低下頭,食不知味的吃著飯。
等白童惜和曉潔兩人從餐廳往外走的時候,正好和進來的人碰上。
白童惜抬眼一瞧,隻見詩藍的左手被一個女同事挽著,兩人有說有笑的,一點都沒有大禍臨頭的愁色。
見到白童惜時,詩藍不慌不懼,就算知道是她告的密又如何,她還不是照樣留下來了:“白主管,能不能麻煩你讓一讓,你擋路了。”
眸色一冷,白童惜配合的側開身體,讓詩藍她們先行。
在經過白童惜身邊之際,詩藍輕昂了昂下巴,像隻驕傲的孔雀。
氣得曉潔揮了揮拳頭:“小人得誌!”
“曉潔,你知道小人得誌的後果嗎?”
“什麼後果?”
“小人得治。”白童惜加重了最後一個字的語氣。
香域水岸。
孟沛遠今夜回來的晚,白童惜也不等他,進了次臥,關燈睡覺。
睡的正香呢,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壓得她呼吸不過來,眼睛睜開一條縫一看,原來是孟沛遠的俊臉埋在她的胸口,隻差沒掀開她的睡衣做最原始的接觸。
一想到孟沛遠放任詩藍繼續留在泰安,白童惜心中不禁生出一股邪火,對喝得酩酊大醉的孟沛遠的態度忍不住惡劣起來:“孟沛遠,你給我起來,回你的房間睡去!”
感覺到身下的“抱枕”長了腳似的要脫離他的控製,孟沛遠強勢的用身體禁錮住“枕頭”的手手腳腳,帶點孩子氣的蹭了蹭“枕頭”柔軟細膩的臉,命令:“別動,讓我抱抱你……”
白童惜抿了一下唇瓣,該死的,她又心軟了!
“喂喂喂!你還好麼?”
孟沛遠的喉嚨滾動了下,咕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我過得……並不好。”
白童惜顰眉,冷聲:“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孟沛遠眸光渙散的低吼:“就是!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白童惜察覺出孟沛遠今晚情緒不對勁,她柔著嗓音問他:“我是誰?”
孟沛遠撐起身子,眨了眨疲憊的雙眼,幽暗的眼眸凝在白童惜粉黛未施的小臉上:“你是她。”
語畢,他終究抵禦不住內心深處的那份思念,傾身想去吻她紅豔豔的嘴。
白童惜卻想了不想的,揮手扇偏了孟沛遠這張深情卻又可惡的臉!
直覺告訴她,孟沛遠正在透過她,看著別人,這讓她無法忍受。
孟沛遠在火熱的疼痛中倏然清醒了些,看著白童惜氣得發白的小臉,他暫時忍下被打的窩囊氣,放緩音調問:“孟太太,我……剛才對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嗎?”
要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挨了打?
白童惜恨恨的避開孟沛遠探究的視線,揚著漠然的嗓音:“你醒了是嗎?醒了就趕緊回你的房間去,我要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