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淡淡道:“孟沛遠不會幫這個忙,你放棄吧。”
莫雨揚的嗓音微微一緊:“為什麼?”
“莫雨揚,那塊地皮存在諸多隱患,你當時為什麼沒跟我說實話!”
莫雨揚不在意的笑了聲:“童惜,那些小瑕疵對你這個外行人來講是問題,但落在我手中,卻可以迎刃而解,這個工程對建輝地產很重要,我勢在必行!”
白童惜的聲音徹底冷了下去:“那你就去走你的獨木橋吧!掛了——”
“等等!”莫雨揚及時喝住白童惜,森寒的問:“你該不會以為沒了你,沒了孟沛遠,我這事就成不了了吧?”
感受到莫雨揚真麵目下的自負,白童惜絲毫沒有受到影響:“莫雨揚,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吃不到糖就放狠話,威脅人,不嫌難看嗎?”
“……”半響,手機那頭才傳來莫雨揚氣急敗壞的聲音:“白童惜,你等著瞧好了!”
*
一天匆匆過去,白童惜騎著小綿羊回到香域水岸,剛用鑰匙打開門,就被迎麵而來的一耳光給打懵了!
啪!
清脆,響亮,帶著一種不打不快的狠意!
白童惜不可置信的偏過臉,看向動手打她的那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哪裏招惹到郭月清了,對方居然直接追到了家裏來。
她硬是忍下氣憤後,問了句:“媽,你打我做什麼?”
郭月清揉了揉手腕,似乎還嫌不夠解氣似的,指著白童惜的鼻尖罵:“白童惜,你就是用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在外到處勾引野男人的吧!”
白童惜顰了顰眉:“媽,你說……什麼?”
“裝!繼續裝啊!”郭月清將手機裏的視頻播放給白童惜看,火冒三丈的說:“我看你還有何話說!”
白童惜的杏眸不由的眯了眯,孟沛遠不是喝令公司裏的人將視頻刪除了嗎,為什麼視頻會好死不死的傳到郭月清手中?
“媽,這視頻你是從哪裏得來?”
“你管它是從哪裏來的!我現在隻想知道,這幾十輛車裏坐著的,哪個是你的奸夫?你跟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現在又進展到哪一步了!”
見附近有人看過來,白童惜不願讓他們看笑話,便對郭月清小聲道:“媽,我們進去說好麼?”
郭月清挺起胸脯,橫眉冷對:“我要是不讓你進去,你是不是又要對我動手動腳?正好,這裏的街坊四鄰都是我的目擊證人。”
後一步開車回家的孟沛遠,將車停在了門口,他那雙冷凝的黑眸,落在了白童惜那顆抬不起來的小腦袋上。
又被訓了!
孟沛遠抿了抿唇,打開車門,朝她們緩步踱去:“媽,我回來了。”
白童惜被身後忽然揚起的聲音驚得回眸,孟沛遠唇邊那抹從容的笑讓她莫名安心,她用眼神偷偷向他發射了一個信號:幫幫我。
至於他有沒有接收到,她無法肯定。
她隻知道他在掃過她的臉後,俊眉微微一擰,像是很不愉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