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啼笑皆非:“你以為你敲鑼打鼓到北城皆知,我就會感謝你?卓易,你總是拿自己和孟沛遠比,其實你隻是在利用我和他鬥氣,如果我哪天愛上你了,等於你打敗了孟沛遠,這個結果,該是多麼令你愉悅,對吧?”
“……”卓易不說話了。
“可你有沒有想過,打敗他之後你要如何安置我?是不離不棄的和我繼續在一起,還是拋棄我另結新歡?卓易,你捫心自問一下,你的選擇?”
“……”卓易依舊沒回話,隻是喘氣聲重了點。
“你要是想通了,想明白了,就把你的人撤走吧,別再打擾泰安員工的正常工作了。”
語畢,白童惜將手機收起。
不久之後,隻見孟沛遠出現在門口,而後快步向她走來。
白童惜立刻迎上去:“孟總,我在這兒!”
離得近了,孟沛遠改而掃視過身處她附近的人,尤其是男性。
在認出喬如生後,孟沛遠的俊臉陰霾了下。
白童惜還在憂心卓易鬧出的笑話,匆匆和喬如生說了聲“再見”後,對孟沛遠說:“孟總,我們走吧。”
孟沛遠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之後深深看了喬如生一眼,這才抬步離開。
*
蘭博基尼內,孟沛遠的手腕搭在窗邊,窗邊的兩指夾著香煙,聲音有些懶有些倦:“你是衝著喬如生來的?”
白童惜有些驚訝孟沛遠的洞察力:“俱樂部那麼多人,你怎麼知道我是來找喬先生的?”
孟沛遠沉沉的說:“圈內誰不知道喬如生最愛釣魚。”頓了頓,又問:“你來找他幹什麼?”
白童惜說了一句:“我上回在辦公室和你提到的保健酒,就是喬先生名下的。”
孟沛遠彈了下煙灰,淡淡開口:“生意不許再跟他談下去了,聽到沒有。”
白童惜有點可惜的說:“喬先生的產品不錯,我想……”
“我說不許就不許,很難聽懂是嗎?”像是被勾起了什麼令人心煩的事,孟沛遠把煙抽得更狠了。
白童惜按住他落下又抬起的手,小聲的勸:“好好好,我聽你的,煙別抽太多了,對身體不好的。”
她眼中的擔心與妥協,叫他的心髒狠狠一縮,他猛地扯過她的身子,將她結結實實的按進了懷中。
低頭,他用高挺的鼻梁輕輕磨蹭過她的粉頸,像個沒有安全感的人:“孟太太,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不讓你談嗎?”
感覺到他語氣中微不可見的脆弱,她猶豫著抬手摸了兩下他的頭發。
孟沛遠的頭發尖有點硬,聽說這種人心腸不夠軟,可能會讓身邊的人受傷。
白童惜非但不怕,反而笑道:“你是老板,我是員工,你說不談了,那我就不談了。”
片刻的失態後,孟沛遠恢複了冷靜。
像他這種久經磨礪的上位者,本就不應該輕易暴露出自己的真實情緒。
隻是今天忽然見到喬如生,讓過往的回憶如潮水般將他淹沒,如果當初不是因為喬如生的兒子幹的好事,他又怎麼會和陸思璿分開呢!
泰安集團。